“好难受,顾琢,呜嗯……你、你不要再欺负我,好不好,你明明就知道我不舒服,为什么还要这样做……我……我会很难过……”
陷入欲潮中的容晓,脑中紧绷的弦格外敏感,稍微尝到一丝在性爱中被冷落的痛苦感,就委屈得眼泪啪哒啪哒掉:
“顾琢,求求你,把肉棒捅进来……”
看着容晓这副被吊到空虚瘙痒得要命,却仍然对他展现依赖情感的模样,顾琢胸腔起伏,浓烈快意从鼓噪心室喷涌而出。
他手上倏地脱了劲,让容晓的肥臀猛地下坠,砸到紫红柱身上,湿淋淋的两片肉紧密相贴。
同时欺身凑近容晓侧脸,薄唇在绷紧的颈侧流连,又蓦地啃咬上容晓蔓延着淡红血管的耳廓,由耳尖舔舐到那瓣肉乎乎的耳垂,淫靡水声清晰比地落入容晓耳中。
在容晓被撞得惊呼,又在唇舌舔弄中浑身酥麻、气息渐热时,顾琢贴着他的耳廓,用比容晓委屈上许多倍的音调开口:
“老公从来都舍不得欺负笨蛋老婆,更不舍得让老婆难过。
“老婆难受的时候,哪怕只是皱一下眉,我都会比老婆难过上一百倍。
“可是……容晓,你什么时候,才能重新为我感到难过?”
容晓嗓子眼堵塞一片,一时说不出任何话,脑中某根弦啪一下断掉了。
顾琢与他之间的距离限缩短,眸中黯淡的光被他瞧得一清二楚。可当他努力睁开眼,试图窥探出顾琢眸中更激烈却更隐蔽的情感时,面前却像隔了一层厚纱,盯得双眼发涩,也仍旧模糊不清。
容晓还未来得及思考出回应的话,只能缓慢眨眼,欲言又止地张开嘴。
顾琢却在他双眸开合的瞬间,利落地将暴露在外的情绪尽数收起,重新展出锋芒毕露的危险性,对他弯起眼睛,语气轻松地道:
“不过没关系,论老婆这颗笨脑袋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转过弯来,老婆的肉逼照样每天都能被我肏。
“射到老婆的骚子宫揣满精液,整张脸也被我咬得红通通的时候,老婆自然就什么都不会想了,满脑子都只剩下要榨大肉棒老公的精液,好填饱骚逼老婆的肚子……”
下流淫荡的词汇簇拥着挤进耳道,容晓齿关打颤,脑袋嗡嗡地哆嗦起来。
而那根在内心深处比渴求的粗肉棒,也终于从大张的肉缝口直捣进去,在容晓的逼里急促抽插。
“呜……呜呜,再肏用力一点,顾琢,顾琢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