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真的完了……
我明天一定会由于左脚先迈进公司大门而被开除。
温予白呆愣愣地盯着眼前袒露着的胸膛,男人穿着衣服时英挺俊美,被西装覆盖着的身体每一寸线条都干净利落,裸露在外的脖颈修长,宽厚的肩背更衬出向下收窄的腰胯劲瘦流畅,虽然与强壮并不沾边,没想到脱下衣服后这人的身材反倒更加令温予白羡慕。
与温予白这种天生小骨架,全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纤瘦苍白,只有屁股上圆嘟嘟地翘着一层软肉的小肥宅不同,男人没有被薄被遮住的上半身覆盖着一层漂亮的肌肉,紧实优美的线条一看就来自于长久坚持的锻炼,而非蛋白粉浇灌出来的贲张魁梧。因为天生冷白的肤色,即使赤裸裸地暴露出饱满的胸肌也丝毫不显得低俗,反而带这些疏离的难以接近。
非常符合温予白之前对这位上司的刻板印象——只能生长在雪山顶上八十年才开一次花但一碰也不能碰,碰了要么冻僵手指要么罚你巨款的名贵珍惜植物。
当然,如果“这棵植物”的胸口上没有印着破坏氛围的两枚半牙印就好了。
温予白太阳穴突突直跳,整个人僵得像根一碰就能咔嚓裂开的木棍。他刚才磨得太舒服了,一时意乱情迷,不仅扭着腰用冒着水儿的湿嫩下体去撞薄瑾辰,还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对着他紧实性感的胸肌连啃带咬,舌尖不自觉地抵着中央微微下凹的线条转着圈舔舐,直到这会儿那道窄缝里还泛着晶莹的水光。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社畜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他混乱的大脑此时不比刚被猫咪抓挠过的毛线团强上多少,下意识地只想要毁尸灭迹,都顾不上花穴里还含着男人勃起的粗长阴茎,湿意正在两人身下缓缓蔓延开来,倒是先小心翼翼地抬起手,指尖发着抖地贴上薄瑾辰白皙的胸口。
“哇……”
令他没有料到的是,手指下的触感竟然格外细腻有弹性,漂亮的肌肉被津液浸润得有些粘腻,摸起来更是让人爱不释手。温予白脑子一时被门夹了,他颤巍巍地蹭了蹭自己糊上去的口水,发现不仅没能擦掉,反而给一小团水渍涂抹得范围又大了一圈,被窗户外洒落的晨光一照,光泽莹润得简直晃得温予白眼底生疼,脑仁嗡嗡作响。
但他并不气馁,转手又去搓这人胸口上印着的齿痕,几道弧线泛着淡红,凹陷的部分隐隐沾着点水渍。搓着搓着温予白又开始满脑子跑火车,想着不知道领导用的哪款沐浴露,要是咬咬牙能买得起的话他也要买一瓶试试看,闻起来真是清清冷冷香得格外低调奢华有内涵。
——在手指被男人温热的大掌裹住前,温予白已经想到了家里的花洒也该换一个了,趁着双十一快来了正好一起买了,对他这种奇特的单身人士来说,双十一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日子。
然后他的手指就动不了了。
搭在温予白手背上的几根手指修长有力,带着点薄茧的指腹按着他的指节,正饶有兴趣地缓缓打着转搓揉,似乎在模仿他啃咬自己胸口时的动作。
完了,被发现了……
温予白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五彩斑斓的烟花,在飞溅的火星子里他恨不得像只鸵鸟一样撅着屁股一头扎进沙子里装死,然而他面前没有沙地,只有自己顶头上司那刚刚被舔得濡湿淫糜的胸膛。
伴随着脊椎传来的咔吧咔吧的脆响,被置之死地的温予白欲哭泪地缓缓抬起头来,他茶色的瞳孔被窗外隐隐洒进的阳光映射出了琥珀般的晶莹润泽。
然后他就直勾勾地对上了一双深邃的黑眸。
——这人眼睛生得格外漂亮,内勾外翘睫毛浓密,双眼皮末端拖拽出道上挑的细痕,垂下眼看人时居然隐隐透出些纵容的宠溺。
“你在做什么,趁我睡着非礼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