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执寒见顾濯把阮卿放下,按着人的腰让他跪趴在了地上,意识到了顾濯想干什么的他勾起薄唇笑了笑:“宝宝,今天咱们和你的小朋友玩点刺激的。”
当季沐辰也被握着胯骨撅着小屁股跪进厚软的地毯里时,泛着红的眼尾还啪嗒啪嗒地掉着眼泪。他和阮卿面对面跪在了一起,两人同样粉嫩的手肘撑在地毯中,稍一侧脸就能亲吻到彼此的嘴唇。
季沐辰羞得不敢抬眼去看阮卿,垂着眼帘到处扫过,不小心看见了阮卿腿心半软着微微翘起头的小肉棒时,脸瞬间更是红得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似的。阮卿倒显得接受很是良好,笑眯眯地凑过去轻啄季沐辰软嫩的脸颊:“沐辰别怕,会舒服的。”
顾濯闻言没忍住低笑了一声,阮卿有时没心没肺到了一种让他有气也生不出来的地步,反倒又显出几分天真的可爱。他啪的一声拍了拍阮卿白白嫩嫩的臀瓣,震得那里的软肉一荡一荡的:“没,老公马上就让宝贝舒服。”
顾濯抵着阮卿肉嘟嘟的沾满了汁水的臀缝磨了磨肿胀的阴茎,而后一路下滑,顶着早就软烂摊开的肥厚阴唇蹭了蹭,一鼓作气插进了空虚地翕张着的艳红穴口里,这根滚烫的肉柱将阮卿甬道里层叠的褶皱撑得紧绷着舒展开,娇软地渗出汁液,软肉饥渴不已地收缩起来,裹住筋络暴突的柱身贪婪地吸吮着。
阮卿被顶进宫口的时候正含着季沐辰的小舌甜腻地吻着,两人同样唇红齿白,嘴角含不住的涎水暧昧地拉着丝沿着尖翘的下巴滴落进身下的地毯,他毫防备地被顾濯插了个透,嘴唇又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溢出了几声带着哭腔的断续呻吟。
“唔……嗯,捅到……捅到宫口了……唔,好酸……老公,沐辰,好舒服……啊!”
顾濯这次操的又深又狠,一下一下正正撞在穴心里微微长着小口的肉缝。和季沐辰玩的时候阮卿虽然也一直含着对方的秀挺肉棒,但两人都是双性人,两根阴茎的尺寸根本不能和顾濯陆执寒他们的比,完全勃起也不过几根手指粗细,顶着莹润的伞头,粉嫩的柱身像一块上好的温玉。因此阮卿的宫口一直没有被碰到,始终空虚地藏在穴心里流着淫水。
阮卿这一下终于被滚烫粗长的大肉棒操进了屄穴最深处,被填满的快感令他眼角都舒爽得滑下几滴泪水,他一只手意识地捂住白软的小肚皮,感受着那里被顶地凸起了身后之人浑圆龟头的狰狞形状,满足地娇声呻吟着。阮卿扭着酸麻的腰肢用臀肉去蹭顾濯坚硬的胯骨,淫乱地双眼翻白,吐着红舌颤抖着吸着气。
季沐辰那边也并不好过,他刚刚已经被陆执寒操到花穴喷着水失禁了一次,此时穴肉根本合不住,红嘟嘟地外翻这,空虚地感受着微凉的空气。陆执寒不急着操他,反而将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了滑腻的穴道,去抠卡在他宫口的跳蛋。那跳蛋本就磨着穴心一圈敏感的软肉,此时被这么一顶更是向里挤着,被喷满了淫水的圆球滑不留手,吓得季沐辰被阮卿含着的舌头都僵住了,呜咽着慌忙夹紧了小屄,生怕它钻进娇嫩的子宫里去。
好在陆执寒也只是想逗逗他,抵着跳蛋磨得阮卿痉挛着又喷了股淫水后就拉着跳蛋尾端的细绳将它拽了出来,穴里糜软殷红的骚肉也被带着翻卷出来,留恋般的翕张着,挤出几缕晶莹的液体。
陆执寒一手揽过季沐辰瘫软的细腰,将沾满了淫液的跳蛋打开按在他红嫩的乳尖上,五指深深陷进酥软的乳肉中,而后腰一沉,将早就胀痛的阴茎整根捅进了淫荡张合的花穴中。
胸前和下体同时传来的猛烈快感让季沐辰产生了濒死般的觉,他脑海中瞬间炸开了五颜六色的斑斓光环,双眼不受控制地高高向上翻起雪白,小舌从阮卿口中滑落出来,耷拉在唇角滴着涎水。他仰着脖子淫叫一声,而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只剩身前的小肉棒由粉转红,挺着湿滑的伞头淌出一股轻薄似水的浅白色粘液。
后来似乎是觉得这样的姿势不够舒爽,陆执寒和顾濯干脆带着两个被操到只知道啜泣淫叫的小美人侧躺下去,将两人挤得紧挨在一起,让他们乳尖磨着乳尖,肉棒顶着肉棒,奶肉被压扁成滑腻的两团,一边被捅得穴里喷着水一边彼此亵玩。
阮卿和季沐辰都被操开宫口顶着娇嫩的肉壁灌了几股浓精,此时小腹像是怀了孕般微微鼓起,小肉棒被挤压在内里含满精液的肚皮间充血肿胀着,龟头泛起娇艳的艳红,不断从外翻的小孔里滴出的前列腺液将两人白嫩的肚皮磨出一道道晶亮水痕。
两人这时还不忘互相舔舐啃咬,像两只发情的小兽一般哭着抱在一起彼此安慰。白皙柔软的身子贴在一起不住地晃动,荡起阵阵波纹。他们仿佛两团被抽去筋骨的软肉一般箍在身后男人坚硬的臂弯中,碰一下就喷出一股甜腻的汁水。
顾濯和陆执寒都惊人的持久,到了后来被捅着花穴和子宫的两人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半昏迷地挤挨着,身前的小肉棒早就软瘫着萎靡下去,缩成可怜巴巴的粉圆肉团,脸颊上糊满了泪水和口水的二人只在被磨到骚点和灌进滚烫精液时痉挛般的抽搐两下,吐着红舌翻着白眼淫乱地呻吟着,下身早已一片狼藉泥泞不堪,淡黄浊白的体液混杂在一起,和在抽插中不断喷溅出的汁液交织在一起,泛着淋漓的水光。
直到夜幕低沉,两具软若骨的娇嫩身体才被各自抱起,一路滴着淫糜的汁水上了楼,又被压进了厚软的床褥中。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