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佝偻着背几乎要跪在地上恳求的时候,杜老板大笑着将他扶了起来,拉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鼓鼓囊囊的裤裆上。
“李医生,我呢……别的地方是没问题,只不过这里……憋得太久了,再不发泄发泄身体会受不了的,你是医生,肯定不会放任病人不管,对不对?”
“……哈……不、不行……这里、这里是医院啊……”李落年忙不迭摇头推拒,他的手被死死按住,掌心炙热的温度几乎要烧到他身上。
他惶恐的露出祈求的神色,身子支撑不住发软,终于跪倒在杜老板脚边,哀声求饶:“不行的……杜老板、您放过我吧……这里不行啊……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呜、等我、等我下班……我们去红灯区、去夜总会……不、旁边……旁边就有酒店,我们去酒店!您怎么玩都可以、好不好……呜呜、不要在这里……我不能……我是医生啊……”
“老子就要在这!医生不就是治病救人的?老子的鸡巴生了病,就要你的骚屁眼才能治好!”
“呜啊啊不、不要说……不能在这、不行的呜……会乱掉……脑子会……会分不清的呜呜呜……求求您、哪里都好……只要、只要不在这里……呜……”
杜老板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胸口,乳头被隔着衣服搓得发烫,手指间握着的那根鸡巴已经越来越硬,他几乎有种要被灼伤的觉……大脑越来越迟钝了,再这样下去,会忍不住、忍不住答应他的要求……
……不行、只有这里不行……在医院,他是医生,有着救死扶伤的崇高职责……出了医院,他是男妓,廉价的、肮脏的,辗转在嫖客之间……这是他给自己设置的一道红线,两种生活互不干扰。有了这道红线,他才能够轻易的分开所扮演的不同角色……可是一旦这条线被模糊,底线被打破,他就会混乱,会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医生还是娼妓……这样是不行的,太可怕了……绝对、绝对不可以在这里被操!
可是……好热……奶头挺起来了……不要再揉了啊、胸部好热……停、停下啊……脑子里面、好乱……呼、啊、下面已经湿了呢……杜老板的手好厉害、揉得好舒服……不、不不不、李落年,清醒一点……这里是、是医院啊……作为医生的李落年,不应该这样……不能露出这种表情……等一下、屁股、屁股不能晃……不要、胸部不要挺起来啊……这种发情的样子……太难堪了呜……
好难受啊……我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已经、呼……
杜老板打量着跪在腿间的青年,潮红的脸后仰着,满是泪痕的脸上露出松动的恍惚神情,上半身不自觉的迎合着他手指的玩弄,覆在自己胯下的纤长手指已经本能的揉玩起了囊袋。他知道这个淫荡的医生的意志已经被瓦解的差不多了,于是他俯身凑到他耳边,补充了最后一句:“如果李医生不答应,我就只好把手机里那些你卖淫时拍到照片发到医院的官网了……你的领导和同事还不知道吧?李医生私下是这么骚的货色……啧啧啧,长了个那么贪吃的屁眼,你说他们会不会也想尝尝你的滋味?嗯?”
“唔嗯、不……不要发啊……我、我……答应……”李落年像是得到了最合理的堕落借口,再也没有试图做谓的抗拒,答应了杜老板的要求。
没……我也没有办法的……不能让他公布照片、不能暴露……所以、只能答应了啊……我不想这样的……是、是被迫……对、是被迫……我一点也不想、被操……我的屁眼才、才不想吃大鸡巴……哈……好热、奶头好麻……只是治病、而已……我是医生、医生治病是……是本职工作、对吧?……嗯、我是医生、是医生……啊、大鸡巴……好棒……
已经是晚上八点多,白天喧嚣热闹的医院也渐渐安静下来,过道内只有少数病人家属和护士匆匆走过。
挂着李落年工作牌和照片的办公室门紧闭着,像是已经下班了。
而办公室自带的休息室内,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光线下,那张平时用来小憩的单人床被晃得吱呀响,两个人影交叠着,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浓厚的性交的气味。
因为床实在太小,杜老板背靠着墙躺着,而李落年则两腿分开跪在他身侧,晃动着腰和屁股吃力的上下耸动,将那根粗壮的肉茎一次次捣进肠道深处,湿漉漉的肠肉谄媚的缠裹着肉柱,发出咕叽咕叽的吮声。
李落年的衣服脱光了,浑身上下只有一件白大褂,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脖子上还挂着工作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