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药涂抹在身体上,疼痛有效地消失了些,涂完了上半身,卫林钟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准备,才开始正戏。
白玉般的阴茎已经被打上了不同的斑斓,他握住自己的身体部位,就好像是在自慰。他克制住自己发散的思维,随即将手移到了更下面。
他挺了挺腰,换膝盖跪在床上,不料将疼得不行,忍不住的声音漏了出来。
“哥哥怎么了?”
门外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卫林钟一阵红一阵白,膝盖已经青了,看上去十分可怖,卫林钟回想起昨夜二人羞耻的姿势。
“妈的夏忍冬,墙角很好听是吧。”卫林钟朝门那边扔了扇子,扇子磕到门的声音,不是太清脆的塔卡声,让夏忍冬的心尖上生出了别的东西。
夏忍冬听着卫林钟偶尔急促的呼吸声和小声骂他的话,览着医馆里明媚的阳光,草木混着泥土的清香,多年心里某块缺口被填满了。
小园几许,收尽春光。纵览迷花乱石,相思只在,丁香枝上,豆蔻梢头。
医馆在时间的渡涤下,让人心旷神怡。
“咚——”
“木瓜”落水声还没有来得及去听清,随即而来的少女呼喊声与拍水扑腾声,让正在翻晒药物的卫林钟叹了一口气。
“卫郎中——救命啊——”
卫林钟将春红捞了起来,浑身湿透的少女嘴里一直骂骂咧咧。
“这是怎么了?”顾惊春进来就看见卫林钟一手捞起春红的样子。
“木瓜落水了。”卫林钟爽朗地笑了笑。
“身子骨不了?”顾惊春朝春红使了使眼色,让她回去换衣服。
“好多了,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卫林钟放下春红。
“路过此地,想过来看看你。”顾惊春诚实的说。
卫林钟点了点头:“给陛下弄药吗?”
顾惊春皱了皱眉,坐在石凳上:“我来,为什么你要提别人?”
卫林钟坐在他旁边:“就问问而已。”
顾惊春喝了一口热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