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你小时候跟着父母逐水而居,五岁的时候才第一次吃到麦子,被卖做奴隶后才第一次吃到稻米,这是我培育出的旱稻和小麦种子,早熟且高产,哪怕是在草原上,都可以种的活,以后论你你在哪里,都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饭了。”
第一次听不儿忽惕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时,江鱼就想送他这么一份礼物了,但是生物的遗传基因太过奥秘,哪怕他有异能在手,也花了近六年时间才培育出耐寒、耐旱且算高产的植株。
“还有一片产量更高一点的,但是成熟时间晚,赶不上你的生日了,我就只选了这些,到时候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有山有水有平原的地方,建房子,种地,种出来的粮食可以自己吃,也可以送给附近的百姓做种子,三代以内,它们的性状基本稳定……”
江鱼说得认真,没有注意到不儿忽惕碧绿的眼眸在不知不觉间变成了墨绿色,透着饿狼一般的凶光,那是对眼前人的垂涎、渴望以及想要将他吞肉食骨的贪婪。
“啊!——”
江鱼短促地尖叫一声,不儿忽惕突然低头咬住了他左边的乳头,不是含,也不是舔舐,而是切切实实地咬合,然后咀嚼,与此同时,男人双手钳住他的细腰,硕大的分身贯穿他的后穴,毫征兆,毫前戏,没根而入,江鱼感觉自己的身体自腿根被劈成了两半,不儿忽惕松开牙齿,两排牙印深深地刻在红肿的乳肉上,竟是一个个血肉模糊的小洞,鲜红的血流出来,温泉水滑过,硫磺蜇刺伤口,江鱼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不儿忽惕用粗糙的指腹摸过那血洞,警告道,“不许去掉这些疤痕!”
江鱼还沉浸在上一波快感中,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不儿忽惕恼怒地抽了他一耳光,“听到没!”
江鱼啜泣着点头,“嗯嗯,听到了,听到了……”
“啊啊啊!!!”一道充满情欲和痛苦的声音惊没鸟兽,江鱼就着这样的姿势被男人旋转了360度,完全勃起的银枪在花穴里搅了一圈,折磨着寸寸肉壁,两人成了腹背相贴的姿势。
不儿忽惕不知从哪来摸了一根干枯的竹枝抽在江鱼的背上,像驱赶自家的牝马一样赶他上岸,“上去!”
江鱼手脚并用的往上爬,不儿忽惕的分身在这时突然浅浅的抽插起来,三两下后退出一大半,然后借着站立的姿势和温泉水的润滑,一下子顶到从未有过的深度。
“啊!!!”
蹒跚着来到山林深处的的祁连壑好像听到江鱼的哀叫,一时两腿发颤,他死死地抠住树干,才不至于失力跌倒,强行压下慌乱,他颠颠撞撞地奔向声音的来处,心中预想了数种场景,江鱼或是遭遇了猛兽,或是遭遇了歹徒,都没有想过这样的场面。
他昂着头,脖子仰成绝望的弧度,湿透了衣衫大敞,露出白皙的肩膀和胸膛,不,胸膛已经是红肿一片,只应该出现在少女身上的鸽乳隆起极度怪异却又极致诱人的弧度,最刺眼的是那左乳上的乳环,一个挂着廉价兽牙的廉价铁环,也配穿在那凝脂如玉的皮肤上,那里应该坠着……
祁连壑没有往下想,他扭曲的目光落在江鱼后面的那个人身上,那个肮脏、低贱的胡畜身上,他手中握着一根竹枝,一下一下抽打在江鱼的背上,然后江鱼就发出那种忍痛的、可怜的、予取予求的哀求,“不要打了,我爬,不儿忽惕,求你不要打了,我疼……”
然后,在他面前一向纯澈垢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骚贱的淫物,像一条被妖精附身的洁白肉虫一样向岸上蠕动,他的下半身还在水里,那胡畜的腰身一挺,他就向上一个趔趄,同时发出黏腻又淫荡的叫声,“唔嗯……”
他怎么敢!
祁连壑的指甲嵌进了树皮里,下身却硬的发疼,抬起从未有过的高度。
他应该打断这两个下贱的东西,但他就那么自虐一般,高高在上的,向下面投射着隐秘而又阴毒的目光。
看着江鱼被那个胡畜鞭打上岸,两人的下身不知廉耻的苟合着,看着江鱼像一匹牝马一样被那个胡奴驱赶着,四肢着地向前跪爬,那个胡奴骑在他身上,扯着他的长发,抽打他的屁股,日光下,那白的发腻的肥臀被打的痉挛抽搐,江鱼吃不住地扑倒在地上,被揪着头发把头摁在水里,两只手扑腾着挣扎,被提出来后抱着那个胡畜的腿求饶,讨好地将乳头送到他手里,任人蹂躏……
“贱货!”祁连壑阴冷地自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可在人知晓的心底,他最痛恨的不是江鱼的淫荡,而是让他这么淫荡的那个人不是自己,所以与其说是痛恨,毋宁说是嫉妒,发疯的嫉妒,深入骨髓的嫉妒,但此时此刻乃至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未曾意识到这一点,只将自己的痛苦归结于江鱼的欺骗和淫贱。
山坳下,江鱼突然竖起耳朵,“我好像听到了人的声音。”
祁连壑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