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鱼忍着热水灌穴的痛苦,从衣服的带钩上取下一个铁葫芦,是用最后的一点儿玄铁铸造的,细腰圆肚,巴掌大小,食指长短,上面还雕刻了缠莲鱼纹,很是秀气可爱。
但不儿忽惕一看到那乌黑的颜色,脸就跟着黑了,手指在穴里搔刮一下,不满道,“这又是什么兵器?”
“啊……”江鱼惊叫一声,不自禁地收缩两穴,温热的粘液自甬道深处生发,伴随着难以言喻地空虚感,他没好气地将铁瓶拍在他胸口上,“谁说是兵器了?不想要就算了。”
不儿忽惕也顾不上玩弄他的小穴了,两只手去抓那瓶子,奈何还是慢了一步。这温泉池面积不大,但除了他们所在的这片地方,中间的水很深,且一片昏黄,这么小的瓶子掉进去,不说大海捞针,也基本没找到的可能。
不儿忽惕狠狠地在江鱼露在水面上的乳头上抽了一下,“你赔我的礼物!”生气又委屈的样子。
江鱼疼得弓起腰,捂住被抽红的乳头,哼哼一声,“不是不喜欢吗,没了。”
不儿忽惕信以为真,难受地差点哭出来,扯开江鱼的胳膊,露出那硬成石子的两点红樱,两手各揪住一颗,猛地向外拉扯,同时用力拧捏,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它们捏爆。
“啊……疼,放手,放开,不儿忽惕,破了……”
男人清湛的眼眸里泛起水雾,瘪着嘴道,“我的礼物!我的礼物!”
那吵闹的样子像是被父母弄丢了心爱玩具的熊孩子,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想到那个画面,哪怕胸口疼得要炸裂,江鱼还是忍不住汗了一下。
而熊孩子不儿忽惕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怒气升级,暴力也跟着升级,一下一下地抽打着江鱼的胸部,左右开弓,稍稍凸出来一点的乳房被打的来回抖动,更难忍受的是光天化日之下皮肉相击的声音,简直要把人的羞耻感逼疯,就在这时,上面传来一声响动,江鱼惊羞地抬头看去,一只鸟儿振翅飞走。
不儿忽惕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发泄着,江鱼却受不了了,“停下,停下,看你的后面!”
男人下意识回头,一个铁葫芦静悄悄地躺在水面上,葫芦头时不时被淹没,又很快浮出水面。
不儿忽惕双手捧起来,满身都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怎么会,我明明看到它掉进去了。”
江鱼嘲笑他,“没见过船浮在水面上吗,当然是因为空心的啦,我大白天陪你到这里胡闹,费心巴苦给你准备礼物,你嫌弃就算了,还不分青红皂白打人,我还待在这里干什么,回去算了。”
说着江鱼作伤心状,手脚并用的往岸上爬。
不儿忽惕抱住他的腰,大脑袋像狗狗一样在他身上磨蹭,落下一个一个轻吻,两只大掌也轻轻地抚摸着刚刚被他打过的乳头,像是道歉一样,但要他从嘴里说一句对不起,那是千难万难了。
江鱼小小的哼一声,“我也不指望你道歉了,但以后不能再对我动手——”他戳了戳胸前红肿的乳肉,“这里都被你打肿了。”
白嫩的手指、青紫的胸脯、艳红的乳粒,多么刺激视觉的颜色对比,江鱼感到自己柔软的肚腹被坚硬的东西顶住,脸顿时黑了。
不儿忽惕咽了咽唾沫,小声辩解道,“我从未对你动手,交配的时候除外。”
“说了是做爱、做爱!”话题偏的江鱼自己都忍不住笑了,算了,这就是头野兽,指望他懂什么怜香惜玉呢。
见他不生气了,不儿忽惕摇摇铁葫芦,里面有沙子一样的东西在震荡,他讨好问道,“里面是什么?”
江鱼没有卖关子,“是种子。”
“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