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态度让卫宛灵很是生气，她绕到他跟前，盯着他俊朗傲慢的容颜。

双眸凝起疑惑，“奇怪，你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熟，我好像在哪见过你似的。

你说，你叫什么名字，是不是经常来燕春阁嫖妓。”

她这一问，沈燃也将目光投到他身上，眼里闪过鄙视。

眼看清誉不保。

陌少霆忙端正神色道：“卫小姐，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我不过是一个区区小混混，常年混迹在大街小巷。

你待在风尘场所偶尔见我一面，觉得眼熟有什么奇怪。

何况，我囊中羞涩，可没多余的银子耍你们这些妓女。”

沈燃立刻把卫宛灵拉到自己身边，道：“姓陌的，你别乱说话，宛灵不是妓女，她卖艺不卖身。”

又对身旁的人说道：“宛灵，别跟他争，你赶快换衣服办正事要紧。”

想到娘亲卫宛灵差点又哭了出来，点了下头，快速回去换衣服。

沈燃把铁链重新缠好。

不一会，卫宛灵换了衣裳出来。

拦了辆马车，三人一起坐进去。

一路上，卫宛灵既悲伤又看陌少霆各种不顺眼。

想到小燃日日夜夜要跟这个混混待在一起，心里更加不爽。

陌少霆嘴角始终噙着一抹似有似的笑，压根没把她的敌意放在心上。

很快来到锦衣卫所，跟士兵打听消息。

其中一个知情的士兵如实说道：“两位姑娘，昨天我们接到猎户的报案去郊外处理尸体。

我们去时，尸体已经被人提前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