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督军是不爱大吼的,再怎么生气声音也是轻的。可他绝不敢因为阎督军声音轻,就对阎督军的怒气心存轻视,他慌忙认了一通罪,最后才忍不住问:
“大帅,您刚才说,您打算吓我?”
阎督军没理他,在他后脑勺上用力薅了一把,似乎还在生气中。
他灰头土脸地松开一只手,然后将阎督军单手抱到了浴缸边。
在他单膝跪地,为阎督军解皮带的时候,阎督军忽然按住了他的手:“先别动。”又命令他:“双膝跪地,把腿打开。你不是说让我罚你吗?”
“是,大帅!”
他求之不得。
只要能让大帅不生他的气,领一领罚算什么?
顾德全没想到,大帅的惩罚,居然会叫他如此地受到“折磨”。
白色水雾缭绕的浴室中,两道身影,一跪一站。
跪着的影子,属于一名身材强健,面孔英俊成熟的男子。
他跪在瓷砖铺就的地面,身上的衬衣已然被水雾沾湿,半透明的布料贴在他的皮肤,浅浅的小麦色从布料间透出,一块块肌肉将湿衣撑得隆起,显出了饱满的形状。
跪着的男人双腿大开,把他那私密脆弱的部位展示一般地,完全暴露给面前的人看。
论姿势是全然的屈辱,然而他面上表情却是痛苦中混杂迷乱,作为接受惩罚的一方,他仰头望着一切惩罚的施与者,双颊酡红,眼神微散,竟仿佛醉酒一般。
男人的上衣和裤子都还穿在身上,只是皮带已经被解开,一根粗壮的阳物涨得紫红,钻出了凌乱的衬衫下摆和裤腰,怒耸着指向天花板。
他面前站着的另一个男人,双臂环在胸前,垂眸看着他。
牛皮腰带系在腰间,长裤遮掩到了脚踝,只露出赤裸的脚,挑起阳物底下深红卵蛋的脚纤秀苍白,脚背有明晰的青筋。
光是看那没有血色的模样,就能想象出那只脚携带着的寒意。两厢对比起来看,冰冷的越发的冰冷,淫靡的越发淫靡。
脚趾忽然开始了对阳具的拷问,雪白的拇趾爬上了饱胀的深色囊袋,接着是剩下的脚趾、上半个脚掌,脚对肉囊连碾带揉,那被踩揉的男人顿时发出一声沙哑的呻吟。
“大帅,求您……饶了德全……大帅,哼啊!”
“还敢不敢拿老子取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