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一股一股喷射在肉穴深处，顾霆深抱紧周书窈，随手将桌上的玉石摆件砸向门口。

价值几百万的白玉就这么碎在门板上。

“滚开！我在网络会议！”

门外立刻寂静声。

顾霆深还在高潮的余韵里，他双手都抱住周书窈，下巴贴着她头顶温柔道：“我就说只要把口是心非改了，我都依你，没吧？嗯？”

周书窈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激得许久将落未落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掉了下来。

……

周书窈这次的听话，加上马雪在家确实不方便，顾霆深没再为难她，不过留在顾宅的日子也不多，平时加班就在公司附近的酒店睡。

母女俩大概有三个月没见，马雪之前在瑞士滑雪度假，后来又去欧洲看大牌的春季时装秀，这回回来，她买了很多很多东西，有天放学，周书窈进家门连脚都没地方踩。

全是马雪在国外的战利品，飞机托运过来比她人晚了几天才送到。

“窈窈回来啦！来来来，看看妈妈给你挑的衣裳怎么样？”在一地箱子里的马雪招呼着周书窈。

她一件件地跟周书窈比划。

周书窈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很力，不过她这段时间情绪都不好：“妈，我不需要那么多衣服，一个星期六天课我都穿校服，以前的衣服都还穿不完呢。”

“那都过季了还穿什么，扔了吧！还有这些鞋子，哦，我给你订的皮肤管理需要充值了吗？这几个月我都没好好督促你去，不然换个更好的吧，我听于太太说——”

“妈。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

马雪住了嘴，很诧异：“什么样子？”

“就这样挥霍奢侈。”周书窈黛眉微蹙，看着满屋子打开亦或是没打开的箱子，然后看向母亲。

这场婚姻是一场泡沫，她是在极力的维持，可泡沫就是泡沫，她不确定顾霆深能保持多久，有一天他连对自己都失去兴趣就是泡沫破碎之时。

而且，高考之后她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她不能被顾霆深在这个畸形的关系里困住一辈子，总要有结束的那天不是吗？等到上了大学，她就不再像初中时的周书窈什么都做不了，赚钱养家，让妈妈不用依靠男人也能过很好的生活，周书窈相信自己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