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汶颂被囚禁的第六十七天。
男人取下了汶颂的阴茎锁,再次逼着他上了床,长时间的禁锢训练后,汶颂的前头已经很难再自主出精了。男人用力挺腰内射进去,慢悠悠对他说:可以射了,汶颂。汶颂皱着眉头蜷缩起来,射出的白浊蹭了一腿。
窗外是瓢泼的大雨,汶颂躺在床上,茫然地看向门口。
这已经是第几天?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男人最近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时间也越来越长,他常常觉得身体变热,又因为没有男人的陪伴而法发泄。汶颂想,也许是男人玩腻了。
也有道理呀,他本来就不信男人会看上他这么一个人。汶颂哭笑不得,心里却空落落的。
男人穿好裤子,留下一句“走了”,便关上大门,汶颂想爬起来喝口水,却忽然觉得天旋地转,腹内翻腾,伏在床沿干呕几下,脑袋昏沉沉的难受得要命。他气喘吁吁仰躺着蹙眉,以为这是偶然发生的小病痛,没放在心上,可接下来的半小时内,这个“小病痛”反复了七次。
汶颂倚在洗漱台上头晕目眩,终于慌了神。
男人的别墅里鸡飞狗跳。
汶颂揪着男人的衣领大发脾气,他怎么也不相信这是什么狗屁孕吐反应,一定要去医院检查,男人不肯,他就和男人打架,最终毫悬念地被按在床上。汶颂以为男人又要强迫他来一发,没想到男人只是吻了吻他的肚皮,笑着说:现在有宝宝了,你不可以太乱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觉,汶颂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真的变大了一点点。
他的“孕吐反应”很严重,唯独在男人身边时能稍微缓解些,只要男人一出门,汶颂就只能自己承受这份痛苦。
再后来,男人说,自己要出差很长时间,汶颂慌乱地用自己笨拙的身子挡住大门,不肯放男人走。他紧紧抱着男人,靠在男人胸口结结巴巴地说:别、别走。
男人抚摸着汶颂的后背,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微笑。
汶颂的脑袋里,Lvy的模样在慢慢淡去。
其实,他连Lvy的手都没有碰过,更不要说亲吻或者做爱了,他其实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没有太深刻的概念,只是情绪使然的心痛。他也想过,Lvy喜欢的并不是他这个类型,换句话说,他对自己没什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