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不轻,一身轻哼从钟晚口中溢了出来,她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却被身上的人摁住了细嫩的侧腰。
男人的身形终于又附了上来,摁在下面的手指熟练的运用着陶艺拉胚时的手法,揉捏并且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摁压。
被叼住唇瓣的女人只能声的感受着自己穴口的收缩。
鼻尖呼出的每一声轻哼都在下一秒被人吞吃进肚。
仅有的理智告诉江渡屿不能就这么直接将自己送进去,混乱中伸手在床头摸出了什么,分神摆弄了片刻,这才端着那物件儿蹭了蹭一片湿滑的细肉,轻缓的沉腰把自己送了进去。
即使他送的缓慢,钟晚还是在被整根没入的时候感受到了强烈的鼓胀感,偏偏穴口以一种迫不及待的速度大力收缩着。
江渡屿觉得自己快死了。
在钟晚的唇瓣上奈的咬了咬,声音嘶哑:“阿晚,不要夹。”
“温水煮青蛙还不许青蛙逃,江渡屿你可真不讲理……”钟晚嗔笑间脚趾沿着男人未着寸缕的大腿后侧向上划着,最后抬腿盘上了男人的腰。
听出女人话语中对自己没什么动作的不满,江渡屿将手垫在了女人头顶,掐着纤细腰身的手紧了紧,耸动了起来。
气息有些不匀,却是染着克制欲望的笑意:“到底是谁不讲理,阿晚心里清楚。”
钟晚被男人撞的不住的挺起了腰。
相交之处撞出啧啧水渍声,江渡屿脑袋微微向后一撤看着身下深情迷乱的人,突然有些固执地想要得到些答案。
“喜欢我吗?”
被作弄的短暂耳鸣的女人明显没听到这句话,抓着他手臂的手指双手紧,指甲在精壮的小臂上留下几道红痕。
江渡屿叹了口气,腰间猛地发力,在钟晚的大腿根撞出声巨响,被一顶到底的人浑身一抖,迷散的眼神回笼了些,看向他。
江渡屿又问了一遍:“喜欢我吗?”
钟晚被撞的失了智,却还是点头,从嘤咛的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喜欢。”
男人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顿了半晌,又问道:“最喜欢我吗?”
这一次钟晚没有当即回答,只是在江渡屿奋力的作弄中望进他的眼底,在男人快要放弃这个答案的时候,环着他的脖颈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