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间也是迷醉的酒香,是醇厚的白酒味,和她口中残留的年份不的红酒余香瞬间搅在了一起。
分开的间隙,两个人吻的喘着大气。
钟晚抵着江渡屿的额头,手指还拽在那被她扯得不成样子的领带上:“喝酒了?”
江渡屿放在女人膝窝处的手,意识的摩挲着:“陪我爸参加了个应酬。喝了点儿。”
“点儿?”钟晚另一只手的之间轻轻划过男人滚动的喉结,全然不信。
江渡屿不受控制的又咽了口口水,口气听起来像是在告状:“他们总是灌我。”
江渡屿的酒量极差,大概是白酒四两就栽倒的程度,现在这样不怎么清明的样子,估计是踩着酒量的红线逃出来的。
话语间醇厚的酒气打在钟晚的鼻息间,让酒量颇好的钟教授失了神。
她轻笑一声:“嗯,真坏。”
旋即又将唇狠狠覆了上去。
江渡屿也不知道从他踏进家门到钟晚出现过去了多久,从酒局上溜走的时候他的意识消散的只剩下报出自己的地址和摸进家门这点了。他瘫在沙发上只觉得口渴,但脑子却混沌的一动不想动。
现在吮吸着女人的唇瓣,就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枯草,不住的向前够。
片刻间后背已然远离了沙发。
钟晚是费了些力气才把自己的腰身和膝窝从男人手里拽出来的,在男人困顿的眼中甩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起了身。
伸手拽过那堪堪挂在江渡屿脖子上的领带,微微使劲儿将人拉了起来。引着那人绕过茶几后,站在客厅中的空地间,身子又贴了上去。
抬手环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去咬。
江渡屿极其配合的弯了腰,双手箍着钟晚的腰身,好让她亲的舒服些。酒劲儿窜上脑子,他有些站不稳,生怕带着身前作祟的人一起栽倒在地上。
思及,闭着的双眼微睁,手掌顺着女人的腰线向下滑动,落到了大腿根部,手腕微提,便将人抱了起来。
步伐加快的迈向敞着门的卧室。
江渡屿将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和那步履恰恰相反,轻缓的生怕摔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