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铭扶着我的腰,将我固定在身前,然后抬起头,一边吻着我的嘴唇,将我吻得欲乱情迷,然后顺理成章地找花穴口。
坚硬的阳物一碰到柔软的花瓣,便好像不受控制似的,向里面惯入。
“好疼!”
松铭调笑:“还能比后庭开苞疼吗?”
的确没有,这种痛,比起后庭的疼,真是大巫见小巫。
松铭没费力,就拉着我的腰,迫我一坐到底。
他的手扶在假阳具上,而他的宝贝,也滴着血进入到了我的深处。
暛大的疼痛从脑仁中间劈下来,我昏迷了一秒,什么也不知道了。
松铭着迷的看着我的表情,最后狠狠的拉拽乳头,让我回过神。
刚刚缓过来,他突然情地打开了假阳具的开关,那剧烈的颤抖,瞬间让我的痛苦加剧。
肠道和阴道,随着剧烈的抽动开始拧绞着。
松铭却让我做的更深,将他的阴茎插到更里面,压在了子宫口。
忍痛是我近期一直在做的事。
想要爱松铭,就要用他喜欢的方式,而我,也因为他的喜欢,存在感的增加,也爱上了痛苦。
很快,非人的痛楚便过去了,松铭开始在我的身上耸动起来。
他还是那么镇定,除了眼睛中偶尔闪过的情欲,其他什么也没有。
正当我要享受高潮的到来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声响。
松铭正到关键时刻,他猛然一阵高速挺动,我感觉体内一股炽热,有许多粘粘的白色液体,顺着我们结合的缝隙流了出来。
松铭突然站起,为我套上衣服:“我当初报复了姜世,这家伙不会善罢甘休,你去奢兰会所,那里有我的朋友,他们会保护你,等我脱险之后便来找你。”
说完,他便把我从窗户推了出去。
我来到了奢兰会所,见到了这里的小姐姐,她们对我很好,我就安心住了下来。
可是从此以后我再也没见过松铭,午夜时分,除了皮鞭在肉体上开花的声音,我什么都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