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这样的我,已经被蹂躏到全身染黑,还能面对他吗?
“你不是……”
松铭轻轻将我放倒,拉起被子,帮我盖好,掖了掖被角,低着眼睛。
从侧面看过去,睫毛长长的,微微抖动着。
“的确有点儿犯病的预兆,但没看上去严重,调教过程当中突然不想失去你,于是…我骗了父亲,就是为了偷偷找人干掉姜世,现在他应该在鹰国的监狱中反省吧。”
他说的不多,我听明白了,心跳漏了一拍。
他是不是在说……在乎我,想要把我留下?
我的脸红了。
松铭拍了拍被子:“睡吧,养好身体,现在你是我的了。“
他的眼神如此坚定,深潭似的迷雾渐渐散去,藏着星光,那星光璀璨,让我伸手想要触碰。
可我配吗?
我明白他下面的话,养好身体,接着被他调教。
我不知如何面对他,拉过被子,将头蒙上,听到他一声轻笑,落在了被子上,瞬间变得沉重,我的心却变得轻松。
松铭回来了,我再也不用被姜世和R那样的混蛋欺侮了,我愿意被他调教,我愿意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
只是不知现在的我,这具已经被开发了,被任何男人触碰、调教都能敞开的身体,松铭会不会嫌弃?
半个月后,我的身体养好了,很快,新的一轮调教开始了。
松铭好像变了个人,不再像以前那样绷着脸,而是开放了很多情绪。
下手依然很辣,那句忍着,也时常在我耳边响起,却像音符一样好听。
此时松铭已经调教了三个小时,我浑身被汗水淋湿,滑腻腻的。
他的眼睛越发深沉,看一眼就会溺死在其中,我预感到要发生点什么。
他依然没有用绳索,让我撑着墙壁,高高翘着臀部。
松铭突然将手从遍布鞭痕的臀部,挪到了花蕊上,那里已经湿透,像烂熟的瓜果,弥漫的带有情欲的香气,他的手轻轻一按就陷了进去。
“处女膜还在,想不想帮你破了?”松铭清清冷冷的声音,覆盖在我身上,身上所有的痛消失了,立即向被抚慰了一样。
我狠狠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