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硬着头皮,随着R进行了第一场调教。
R是那种白白净净,有点娘里娘气的男孩子,看上去挺温柔。
每次捆绑的时候,都会礼貌地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紧?,血液循环不好
可上手后,他就比谁都狠,变态似的眸子里,藏着狼一般的嗜血瞳子。
松铭现他是相反的。
我摇了摇头,不能再如此比较下去,再比较,不是我疯,就是必死。
R玩得很花。
比如捆绑的姿势,松铭只是将我的手随便绑绑,要求我自觉挺起身子,自觉迎接调教的皮鞭和假阳具。
在这个过程中,对抗着羞耻心和疼痛,反而让身心体验,更加敏感和开放。
R用绳子捆绑时,总有意意碰触敏感部位,他的手法老道,用不了几分钟,便完成了一个后背小手缚,再把腿一层层绑成了花笼。
我浑身上下,只能被拘束,在狭小的绳结里,像是将整个身体和心灵,都桎梏在笼子里。
R牵着我来到镜子前,浑身赤裸着,一览余地暴露在镜子中,我忍不住将头扭去一边。
R温柔地将我转过来:“好好看着你,很美。”
他一边说,手指掠过乳房,乳头已经立起来。
我惊恐地看着他,所有的猥亵都反映在镜子里,它如实地见证了R了罪恶,昭然若揭。
“你的身材真棒!”他一只手猛地擒住右乳:“两边颜色均匀,大小一致,手感绵软又挺立,是漂亮的碗型。”
“别说了。”
我咬牙切齿地拒绝。
在陌生人面前,展露自己,并任他揉摸,这种感觉太难受。
我能分得清调教和耍流氓,将我当成玩物的细节统统被放大。
R的鼻息变了,有些粗重。
就像普通色欲熏心的男子,我不明白,他已经见过许多的女体,调教过很多女子,外国中国的都有,为什么会是这副德行?难道他对我的身体感兴趣?
“你会喜欢的。”R说着,从房梁上拉钩子,越过我后背的绳索,半吊起来。
我只有脚尖,支撑着地板,感觉像是一只被拔断了双翅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