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听了作势要动手敲她,林青青连忙往旁边一躲,拿出顶着脑袋,大声喊道:“以我哥这条件,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还是南大高材生,追他的人两条街都不止,这么多年死活不结婚,肯定是心里有人啊!”
“这妮子,小声点,别吵你哥!你给我们说清楚,到底是心里有人还是外面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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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有谁了?”
沈辞为病床上的沈父顺了顺气,扶着他轻轻躺下。
“这次是她办公室的秘书。哎,也是难得,这么多年了才开始吃窝边草。”
“爸爸。”沈辞制止男人苦涩的吐嘲,“你好好休息别想这些了。”
这么多年她妈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他爸除了干看着生闷气,又能做什么呢。
反正她妈也不把人娶回家,家里的男主人永远还是他。
“小辞,还好你回来了,我这心里也舒坦了些。你妈想把集团交给她跟外面那些狐狸精生的女儿,这我哪能同意?你是她长女,集团继承人的位置怎么排也排不到老三身上去……”
老三,诗诗吗?
想起这些年财经新闻对她三妹的肯定报道,沈辞点头:在经商一途,她确实比我适合。
“爸爸。”沈辞劝沈父樊祯远,“你知道我不想从商,这么多年我在国外也是一心扑在……”
“小辞!”听到沈辞说不想从商,沈父立刻激动打断她,“你如果不从商,远大集团就要被她交给那些野男人的孩子了!”
野男人的孩子?
不都是妈生的吗。
沈辞心想,却不敢把这话说出来。
毕竟在实行一夫一妻制的我国,她亲爸才是原配。
正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她妈没给她爸多少情感上的回馈,反而还跟包养的外室生了俩孩子,他爸心中郁结处排解,才致使他积郁成疾,抱病多年。
“我这次要你回国就是想你回远大集团工作,我已经跟你妈说好了。她也同意让你先接触集团事务,你明天就去上班好不好?”
得不到人,就想着她的钱。
这些年眼看着老三在集团渐露头角,樊祯远更是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