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忱星只觉得腰间酸软的不像话。但容诉帮他做过了清理,身上清清爽爽的,后穴虽总有散不去的异物感,到底容诉做的时候一直都很温柔,不像是当初两人第一次时那么惨烈。
吃早饭时,谢忱星打了个长长的呵欠,翁卉看着他这懒洋洋的模样,随口问了一句:“你俩睡得挺晚的?我凌晨一点多醒了一下,迷迷糊糊地好像听见你们才去洗澡。”
不,不是一点多才洗澡,是一直洗到了一点多:
谢忱星喝着粥都哽了一下,容诉递了一张餐巾纸给他,面不改色向翁卉道:“嗯,看完电视玩了会儿游戏,拖得晚了点。”
谢忱星心里偷偷呸了一口,你那是玩游戏吗?你他妈那是在玩我呢!
大年初一谢爸爸谢妈妈都有去寺里烧香的习惯,谢忱星鼻子气管都比较敏感,寺里烟雾缭绕的,他去一趟回来又咳嗽又打喷嚏,能折腾好几天。是以小时候受了几次罪,家里人就再也不敢带他去了。
翁卉给玥玥穿好羽绒服,打算去完寺里就去老人家拜年。
谢忱星非常自觉:“不用带我,我作业多到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谢谢。”
翁卉“噗嗤”笑出声来,嗔他:“你倒是有那么爱写作业呢!我们也没打算带你去,总不能把小容一个人丢家里吧?爷爷奶奶都知道你学习紧张,记得打电话给他们拜年。”
“知道了知道了。”谢忱随口应了下来。
容诉眼疾手快地扣住他的手腕:“不许跑。”
谢忱星:“……我没想跑。”
“我就……我就坐床上写!这儿就一个椅子,让给你让给你!”
谢忱星一脸私大义。
容诉若有所思:“也可以,我帮你把桌子搬到床边,你就坐在床上写吧。”
“毕竟……你现在应该也不方便坐那么硬的椅子。”
容诉一脸温柔小意。
谢忱星脸上的微笑僵了一下,气呼呼地“嗷”着跳到了容诉背上,低头就在他颈间啃住了一块软肉。
容诉笑笑,行动自如地背着他去搬桌子。谢忱星见着他这完全没把自己“泰山压顶”当回事的模样愤愤不平,咬着他的脖子含糊不清道:“嗯、嗯哭很么刚尬哥你吃什么长大的?!”
容诉哭笑不得地把他捞到面前,对着他的小嘴嘬了一口:“嗯嗯啊啊地哼什么呢?写作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