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姬倍感扫兴,她翻个白眼,“你的好兄弟姐妹和晚辈,见天地「拜访」「敦促」「训示」,盯着你那点房里的事,我都要翻烂那些册子了:为了好好服侍你,我的主人——”
斑平静了一会,胸膛忽然大起伏,他把带姬翻煎饼一样翻过去,拍拍她的小屁股,“腰抬起来。”
带姬扭头想开口,突然腰一跳又塌下来——斑在……在舔她,妈的什么东西?!斑?舔她?她吓得要跳起来;但是腰被按在男人手里,花穴里钻进一条灵活的舌头,舔地她春水泛滥。
没多久她就虚软力地趴在枕头上咬着被子呜呜咽咽,腰塌下来屁股却高高地撅起来,花穴恬不知耻的流着水;等斑退出来,她还未来得及喘口气,斑朝她下面先吹了口气。热胀冷缩,肥厚的花瓣因热度过盛而绽放,又因温度骤降而紧缩,可怜极了,也可爱极了。本来骤然失去温热口腔包裹,接触到冷空气时带姬的花穴就因为温度差收缩,阴唇张开,清澈透明的水从嫣红裂缝里流出来,小小的一条,却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斑下流地对着肥厚的花瓣吹了一口气,阴蒂抽搐着,阴唇收缩,几乎立刻潮喷,淫水落在被褥上,丝织品被洇湿变成深色。
带姬呜咽着,她觉得羞耻极了:因为高潮像极了的失禁。她把脸埋在枕头里,双手揪着被子,纤细的腰肢因为余震而忍不住晃动,丰满的屁股也就在斑眼前晃动,雪白圆润挺巧;后穴也干净粉嫩,花穴嫣红还不知羞地流水。真是妖精,勾引人的荡妇。斑一手拍过去,发出清脆的皮肉被打声;带姬屁股一缩,喉咙里呜咽,吞下尖叫的同时居然再次高潮了。
真是足够敏感。未免也太敏感了。
斑挑眉,手上化开的药膏抹上带姬屁股和大腿,阴茎在软弹的屁股上乱戳,坚硬的龟头把娇嫩的小屁股顶出肉坑,又被丝滑饱满的皮肉回弹;他得趣后并拢带姬双腿,插进大腿缝,模拟性交抽插,回回故意摩擦着阴唇阴蒂,果然带姬忍不住了,她扭着屁股催促他,殷勤恰似平日枕上闻,“你快点,”“快点嘛。”斑伸手绕到她前面,前面刺戳她的花穴,后面插弄她的大腿。“既然都要把那些手册翻烂了,我的好姑娘不知道要润滑?”
“你,你……”
“嗯?”
“这不一样……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他故意。
“我,我都,你已经给……”带姬说不出来了,她的脸绯红一片,既是害羞,也是羞耻。
斑故意亲吻她的耳朵和脖子,手掌虚扶在她后腰:这些地方都是她的敏感处;同时低笑,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知道这样更有效,也更符合小姑娘的喜好。“我已经怎样,嗯?好姑娘。”他挺腰,龟头滑溜溜地闯进花穴,分开阴唇,抵进入口,却没进去;小姑娘太小了,在润滑好之前只能暂时这样。带姬浑身酥软,发出娇软妩媚的呻吟。
她拱起腰追逐着他,斑却耐心地按下她的细腰,“好姑娘,乖乖地为我变软,你还得再湿透一些。”
带姬很不满,她趴在被褥里,拍打着被子。“那你就这么柳下惠?”
斑捏住她的鼻子。带姬气鼓鼓地像只小青蛙,她不乐意就此认输;斑就一直堵着她的鼻子,她只能憋气,直到缺氧不得不张开嘴,却在张开小嘴探出一点舌头的时候被男人趁虚而入。唇舌纠缠,味道真不怎么样,即便是她自己的味道她也很是嫌弃;但斑的舌头让她很快失去了思考能力,三两根银丝拉扯,结束这个吻。斑看着她一脸失神的淫荡模样,心想他这样要还算柳下惠,世界上再没有一个男人能勃起。
带姬小舌头还搭在嘴唇上,等她终于有脑子把舌头收回去时,发现斑的手指早已探入她的身体。
“会不舒服吗?”他问。
带姬非常努力地让脑子想想这个问题,没办法,她现在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不吧?”她不确定地,犹豫。
斑探入第三根手指,带姬嘶了一声,于是斑又堵住她的小嘴;带姬沉迷在让人酥软的亲吻里,耳朵里面都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她只顾抱着斑的脑袋索吻,斑的手指继续扩张。等带姬被亲地四肢瘫软流水不停,身下尤其屁股下的被褥都被染湿一片,斑换枪上阵,带姬短促地“啊”一声,眼前一片空白。她一手扣进斑的背肌,一手揪住他的长发,手里意识地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