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纯澈一如既往的情感是他们所渴望的。
他会给予暴君毫杂质的亲情,至于这亲情会不会变质……想必那般浓烈般,义反顾的情感汇聚享受久了,那便法忍受它失去的滋味。
尤其是从前从未感知过这样的情感的暴君。
如暴君那般霸道,再添加一些辅助,他便会索求而来。
薛清越心情很好,大步往外走,太子太保,少傅,少师,中丞等,都等在外面。还有他那别有用心的皇叔,薛清越视线在闲王身上多停留了一刻,双手抱起对着大家说:“日后有劳诸位的照拂。”
众人齐齐称职,谦虚道:“臣等定当竭尽全力。”
他们便跟随着他去往太子府,一方面是先认认位置,另一方面也是协助太子安排太子府,日后他们的前程未来基本就和太子绑定在一起了。
路上,闲王多次打量他这个传言中备受欺负的皇侄。
陛下唯一的孩子。
这人突然冒出来,确实让闲王有些措手不及。本来拉扯那些老臣虽然困难,但依照薛擎蚩如此暴君的行为,最迟再过两年,这些老臣应该也会倒戈。
但是如今太子忽然冒出,这些人肯定就尽心尽力的扶持太子了。
毕竟都是一些死心塌地的愚忠的老臣。
而其他的人应该也会踌躇,有更多的打量。
闲王心里想着这些,面上倒是笑得一派风流恣意:“皇侄,你怎么让陛下忽然想起你了?”
闲王满脸好奇,八卦着:“皇兄一向对弃之不要的东西不是放置不理,就是随手消灭,还从来没见他回头把那东西重新弄出来的。”
薛清越瞥他一眼:“父皇并未弃过本宫。”
“哦?”闲王笑着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凑近了薛清越,一把贴近了他的耳朵。
薛清越眉头微拧,正要让开,就听闲王轻笑低语:“倒是本王说话了,皇侄你别多想,你是皇兄唯一的儿子,他自是不会因为聊想立个靶子看戏而想起你。”
少年闻言似愣住了,有些愕然抬头,那双漂亮的凤眼里漾起了些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