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对方重新坐起，眉头皱成一团，僵硬地抬起手来欲要摸自己的头。

“你，会不会说话？”对方嗫嚅片刻，没说出来。

“好吧好吧，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点头表示是，摇头表示否，听得懂吗？”对方摇头晃脑的做出一个点头的姿势。

哼哼，还挺听话的嘛。莫名嘚瑟起来，海拉先生开始提（押）问（题）。

“你是什么鱼？章鱼？”

点头。

“你是今天变成人类的？”

点头。

“知道怎么变回去吗？”

……摇头。

“你附近有跟你一样的妖怪吗？”

摇头。

“那你就是……自己想变成人类的？”

……没有回应。

“……你也不清楚是吗？”

点头。

“好吧，这个问题可能确实复杂了点。”海拉神色如常地看了眼手机，“就先到这儿吧，有问题我再找你。”

电话那边的人比了个OK，结束了通话。

侧头看去，海拉突然注意到对方在刚刚的一番对话后，身体逐渐瘫倒，像——哦不，他就是只八爪鱼，对方几乎是挂在自己身上，注意到自己的目光，死水般的眼睛神奇地眨动了两下，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