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策把门关上那一瞬，暗暗地咬牙道。

这句几不可闻的低骂，祁宋并没有听到。

许晋哲订了ixxb最里面的VIP包厢，瞅了眼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柯云烁，轻笑着倚靠在门侧，想着等会儿怎么开他玩笑。

等着迎面走来的男服务员。

许晋哲看着走近的酒保，嘴角勾起一道若有似的浅笑，心想，跟那人长得真有几分相似。

见到贵客的包厢服务员扛着满箱的空酒瓶，向他礼貌点头示意，动作瞧着略显生硬，脸色也有几分羞涩。

许晋哲轻挑眉尖儿，双手抱胸，拦住了对方。瞅了眼他胸前的电子铭牌，Say的英文字眼在不停滑动。许晋哲笑着问他：“新来的？”

“是。”

“来多久了？”

“三个月不到。”

“这个月业绩还差多少？”

Say略微不解，面露惊讶，向对方如实相告：“VIP客户的话，大约还差十万。”

许晋哲瞧着这酒保和那人相似的样貌，愈加肆忌惮地打量着。

停顿片刻，许晋哲又问：“酒水单有吗？”

Say闻言将空酒瓶放到脚下，从腰前的大兜里掏出平板，把酒水单的页面恭敬地置到VIP客户面前。

许晋哲两指放大页面到价格后方有四个零的洋酒。

“就这个，两瓶。”许晋哲用卡尖，点了点酒水单上单价售卖五万八的路易十三。

Say接过黑卡，眼里满是感激：“好的，谢谢许先生。”

“哎对了，一会儿别让人过来打扰。”许晋哲努了努下巴，眼神示意包厢里的柯云烁，“他今天想安静点儿。”

Say顺着对方视线，瞧见也同样是熟悉的VIP客户，礼貌垂首：“明白。”

许晋哲见这新来的酒保愣是单纯可爱，又掏出钱包，抽出十几张红色纸币，往他的屁股后的口袋塞到撑起：“拿去买点儿好吃的。”

“谢谢，谢谢许先生。”

许晋哲拍了拍小酒保被钱塞到鼓囊起的屁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