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祁宋趁他不在的半年里,带了多少男人回这个海边别墅里,在外面养了多少个小白脸。
柯云烁肩膀绷紧地压在他的后背上,手指再次揪紧对方的发丝,咬牙切齿:“你真挺嚣张啊,你他妈竟然敢让你那些小情人随意进出我家?!”
祁宋听到这话,开始有些挣扎起来,着急地向他解释:“云烁你别乱说,他不是我的小情人,他不是,他是祁昭的学长,我之前去美国探望祁昭的时候才认识的,没有那种关系,你不要这么说人家,求你不要这么说……”
祁宋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柯云烁整个人脑袋就突然跟炸了似的,气息变得急促沉重。柯云烁用手肘压着他的后颈直至对方吃痛地哼叫了一声出来。
到这份上还找遍借口开脱,他从以前就该意识到祁宋的虚伪,从那时就该离他远远的。八年前他就不该主动示好搭话,就不该同情祁宋那副没了父母的可怜孤独模样。
谁知道在他们结婚以前,祁宋和多少男人睡过,才会在结婚那晚如此主动、动作娴熟。
虚伪!恶心!被操烂的婊子!
柯云烁的脑袋仿佛被过去的记忆和怒火侵蚀得完全失了理智,他焦灼地掀开祁宋的浴袍,下身抵着对方裸露在外的私处。
“云烁?”
祁宋感觉到后方鼓起的东西隔着西装裤抵在了他干涩的私处,骤时大脑一片空白。
“你又这样?!”
祁宋吓得就要挣扎起来,却被柯云烁扼住后颈,身躯也被对方健硕的胸膛狠狠压制得动弹不得。
在他听到皮带扣解开,拉链被拉开的声音,灼热的器官落在他臀缝处时,祁宋几乎本能地向对方求饶——
“求你……”
“不要,不,……不要……”
柯云烁压根儿听不到对方说什么,巨大的器官肉头抵着后穴蛮狠地插了进去。
“……!!!”
“啊呃——”祁宋痛得惊叫了出声。
身体像被劈成两半,被迫承受着后方性器逐渐变快的速度,窜入脊髓的疼痛几乎将祁宋的理智打散,嘴唇泛白,颤抖着快要呼吸不过来,额间的冷汗也逐渐泌出。
柯云烁将器官没入大半,毫不怜惜地耸动起来,从下往上狠狠地顶弄着湿热的肉穴。
柯云烁一边撞击着,一边压着怒意咬牙切齿道:“祁宋我真是小瞧你了,要是客厅有个摄像头,我是不是就能看到每天不同的男人在我家变着花样地操你啊?!你他妈故意膈应我的是不是?!”
这半年里他被父亲叫回主宅教育过多少回,污蔑他在外面玩得花天酒地,被人咬着追了半年拍了一堆和别人的照片,被他父亲截到手里当把柄,半分自由都没有。他被逼结婚,被迫成为家族争斗的牺牲品,被父亲拿他事业作要挟。而他祁宋呢?
在这海边别墅过得逍遥自在,平日里只要在他面前,在他家人面前装装辜,演演委屈把戏就骗过所有人,把矛盾通通指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