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醒来之后都会不记得自己梦里的事情,白舞似乎也是其中一个,而且貌似状况特别特别严重。
“喂喂,怎么又睡了?真是的……”林雅苦恼地按着发胀的太阳穴,帮白舞掖好被子。
“哦,昨天你给我的信我寄出去了,哎呀,你要寄到哪里去啊?不能打电话吗?还要用寄信这种原始的方式。”林雅抱怨着。
嗯嗯,为了一封信跑了一整天啊一整天,在帝都这种地方找一个民用的邮局信箱什么的可真难,电子地图里面根本就没有显示,最后是找了上个世纪纸质地图来寻邮局。
天知道白舞这小妮子从那里淘出来的犄角旮旯里的地址。
林雅不是帝都本地人,为了寄封信还真是花了不少力气。
这不,刚刚回来睡下没一会呢,就又被这小妮子吵醒了,等会就又要准备通告保姆车什么的,啊啊啊,这年头经纪人是真心不好做啊。
要不是元老院的命令她才懒得给这小妮子做保姆呢。
“嗯嗯……是寄给军队里的。”白舞迷迷糊糊地说着。
“哎呀,小舞你还认识军官呐,”林雅一下子扑到床上,压在白舞身上,抓住她的脸颊捏啊捏的。
“喂喂,别睡了,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人啊?”
大床随着两个女孩的动作一阵一阵吱嘎吱嘎地响。
“哎呀,一个臭男人有什么好说的。”白舞推着林雅的脑袋,试图将妨碍自己睡眠的女子推到床下面去。
“说嘛说嘛说嘛……”林雅扯着白舞,揉年糕似的搓啊搓的,我没得睡你就也别想睡了。
“哎呀,讨厌啦。”白舞一把掀开被子下了床,索性就不睡了。
“是我的一个朋友啦,在军队里工作的,他在我没出道的时候帮过我嘛,这次是我在帝都开的第一次演唱会,巡回首站哦,怎么也应该来捧捧场吧?”白舞这么说着。
“嗯嗯,男的吧是男的吧?”林雅眯着眼睛这么说着,“小心闹绯闻哦,小心你的那群护花使者揍了你的朋友。”
“才不会咧。”白舞翻了个白眼,“老虎厉害着呢,别说几个纨绔,地方的武警也打不过他的!”白舞自信满满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