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担忧的看向外面,那破窗的地方,“这里已经没有安保系统了,我怕那人又返回来,我在这你还能睡个安稳觉。”
一提到刚才的事,林鹿才后知后觉,差点发生了什么,瞬间恶寒,继而也担忧起来,“那,那你跟我睡吧。”
江忱神色一顿,眼神飘忽。
看样子林鹿完全不知道刚才的话有多么让人误会。
因为林鹿现在没力气,根本起不了身,江忱见状毫不犹豫的直接公主抱,将他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去。
林鹿忽然笑了:“你这么有力气,以后是不是能天天扛着老婆跑啊?那会不会很累?”
“不累,你很轻。”江忱专注的盯着林鹿。
但林鹿太困了,有人在旁边,会有一种魔力,瞬间安心了下来,仿佛吃的安神药现在才管用一样。
他根本没理解江忱的什么意思。
江忱伸出手去摸了摸林鹿的头发,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对方,眼神流露出一丝疯狂。
很快到了第二天,林鹿该进看管所了,原本是直接进牢子里的,是叶家花了很多钱,买通了不少关系,才让他暂时住在所里。
再被带走前,江忱追了上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安抚坚定道:“你等我,很快的。”
林鹿法提起笑容了,他沙哑道:“帮我,照顾我母亲还有爷爷奶奶,好不好?”
江忱:“…好。”
之后,林鹿在所里待了一个月左右,在今天忽然听到了一个消息。
母亲去了,没抢救回来。
林鹿听到这个消息时,忘记了自己当时什么样子,听描述说很疯,一拳一拳打在墙上,如果现在去看,墙还凹陷着,伴随着血迹。
不知过了多久,林鹿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今天叶家没有钱再续了,他只能进入牢里过日子了。
忽然,出现的不是要带他走的守卫,而是江忱。
这几个月里,江忱变化很大,身着精贵的西服,脸上深邃冷漠,浑身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势。但在看见林鹿时,他的脸终于崩裂了,带着难以言喻的欣喜。
只是林鹿出来后,因为阳光太晒,刺红了眼,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