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那个……这么晚打扰你休息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我没那么早睡。”

“替我向你父母道谢。”

“不用，应该的。”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莘苼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等着圣柯羽说。

“就是……之前在屏障里的时候没找到好的机会，所以我想冒昧地问一下你有喜欢的人吗？”

听到这，莘苼已经有些发昏，脸都有些发紫，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喂，你还在吗？”

圣柯羽的回话让莘苼重新开始呼吸，刚才太激动，都忘记怎么呼吸了。

“我……我在，没有。”

圣柯羽疑惑地听着电话那头，连绵不绝的喘气声，好奇地问道:

“你在跑步吗？怎么上气不接下气的?”

“没……没有，我在锻炼心肺功能，憋气。”

“那……额，有吗？”

“没有，绝对没有。”

“那我行吗？”

说完这话，圣柯羽轻轻地用右手捂住手机，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

之前，就算看到惨不忍睹的尸体，圣柯羽也只是感受到内心有些刺痛，并恐惧，然而在等待莘苼回复的这短短的一分钟内，却感觉从未有过的恐惧，毕竟是第一次表白，内心的恐惧瞬间占满了圣柯羽的全身，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

而莘苼这边，已经感觉热气冲脑，话都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