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若有所悟地点点头，这么一说，时间好像还真是衡量能量变化的一个概念。

王大发见到良辰如此悟性，十分赞许地点了点头，继而说道：“能量的不断变化，就是你所认知到的时间。可你是否想过，能量为何会不断变化？”

“前辈的意思是，灵能？一切能量变化的背后，都是灵能在推动？”良辰此刻恍然大悟。

“孺子可教。没，这才是灵能最本真的作用。它是一种极为特殊的能量，之所以被冠以灵字，则是其有着自主的法则，自主的意识。世间每一个生灵的诞生，背后都是灵能的驱动。”王大发阐明了生命的本质，正是灵能驱动其它能量不断变化的一个过程。

“原来这就是灵能决定寿命的本质。”

“每一道灵魂，都有自己独立的灵能。灵能的品质，则是决定了灵魂的等级。最为顶级的，便是九级灵魂。”说到这里，王大发带着一脸艳羡的神情看着良辰。

“前辈是说我体内有着顶级的灵能？”良辰好奇地问道。

“没，灵能有着自己的法则，根本不需要什么刻意的觉醒，所谓的觉醒，不过是知者的一种误认知，与买椟还珠异。”王大发斜瞥了一眼犼天尊，自豪的神情之中夹杂着毫不掩饰的不谑。

犼天尊倒是一反常态的没有任何反驳，眯缝着双眼，半睡半醒的模样。

“所以俺的这个方法切实可行。就这类五级灵魂在你顶级灵能的面前，还能掀起多大的浪？”王大发笑嘻嘻地说道。

“你睁眼看看这小子还有多少寿命，别把那点仅存的灵能，给折腾光了。”对于王大发的得意忘形，犼天尊自是嗤之以鼻。

“这确实是俺最担心的地方，你小子体内的灵能品质虽高，但总量却也少得可怜，所以最终的选择，只能你自己来做。”王大发少有的正经说道。

“如果不融合这道元神，我的神魂多久能恢复？”

“可能永远也恢复不了。这货不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吗？”王大发瞥了一眼犼天尊，笑着说道。

“既如此，那就没什么好选的了。”实则这个答案，良辰早就猜到了。

“前辈，融合元神，真的有可能会耗尽良辰的灵能？”月儿不担忧地问道。

“这种事如果有肯定的答案，那就不是有可能了。”王大发笑着说道。

“前辈可估算出几成把握？”月儿连忙追问道。

“五五开，毕竟我与这小子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不如这货对其知根知底。”王大发意有所指地说道。

“六成把握吧。若这元神是其它灵兽还好，但它是一头混血龙族，天生神魂强大，确是不容易收服。”沉默片刻，犼天尊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你要记住，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绝不独活。”生死面前，月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