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够我俩成亲。”
刹那间,仿佛天地间都暗淡下来,静止下来了。
南泽只觉得眼前有一团光晕渐渐向他靠拢,亮得他几乎张不开来双眼,接着感觉耳根发了烧的烫,几度要把他给烧了。
因为……
苏柏卿抓住他的手,慢慢踮起身吻了他的嘴角。
两人的余光里都倒映着彼此的脸庞轮廓,是那么的明暗交、撩人心弦啊!
“两日后,我来苏府提亲!”
“好……”
在期盼的日子里,时光总会被不经意的拉长,像一条永远都法跨越的线,可线里却装着希望与悸动……
今才刚刚过了一日,苏柏卿早就等不及了,人像是掉进了蜜罐里,期待着有更多蜜汁的涌入,而不再期许有人的意打搅。
但日子总归是不平静——媾女彻底失语了!
那是在傍晚里,一场高烧引起的,它先烧灼了媾女的喉咙,再把她美妙的嗓音轧成灰带走了。
“媾女别激动,阿母已经派人去请京墨了,不要再挣扎了,会伤到自己的。”苏柏卿和身旁一众侍女连忙按住一直使劲扭动身子的媾女。
近日,媾女的下红症泛得很是厉害,癸水来得很汹涌,一条条月事带更替不休,根本不像来了月事,更像是下至破了一个洞,滔滔江水奔涌不息。
“啊啊,呜呜噫……啊啊呀……”媾女用着已经哑掉的嗓子期期艾艾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几乎歇斯底里、癫狂起来。
苏柏卿见状赶紧塞了条手绢到她嘴里:“别捆了,松开媾女。”
苏柏卿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挽手慢慢推开身旁的侍女,自己一边盯着媾女,一边小心翼翼的退开来。果然‘哇’的一声,媾女吐出一大口污血又黑又稠,吓得为首的几个侍女哭着跑了出去。
见多不怪,苏柏卿很是冷静。
她轻轻抚摸着媾女的背部说道:“拿温茶来漱口,快点。”恰巧这个时候京墨刚好走进,一手接过温茶便慢慢送服到媾女嘴里。
媾女满头大汗,颤抖着嘴唇喝茶,苏柏卿细细端详着她,才发现媾女几乎是没了血色,脸上正泛着一种很难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