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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南泽没有和苏柏卿一同出来,他撂下去疤痕的药膏便独自从城门里走出,表情很是凝重的路过伊京墨。
京墨看到他肩膀上淌着血,不过已干巴结成紫黑色的血痂。
一时倒看不出是他自封了穴位还是那是别人的血,他就这么径直走过,伊京墨俯下身用手试着拉他一把,南泽完全不为所动。
这是除了战败外,南泽独有的落寞情愫,他就这么不回头的走在黑漆漆的官道上,一袭白衣不再因月光而闪烁着皎洁的白,京墨就这么看着他,慢慢骑着马跟上。
京墨看着一言不发的南泽,心里比谁都难受,想和他说几句宽慰的话又怕触碰到他的逆鳞,思来想去还是安安静静陪着他回军营吧……
五日后,赫尧川带着苏柏卿回了苏府。
苏柏卿的指甲盖还是没长回来,裸露着的脚趾肉又紫有皱,还有些凹陷,完全没有想愈合的趋势。
一阵阵瘙痒向她席卷而来,从伤口处蔓延到脑子里,又法挠恐留了疤痕,几乎快崩溃了。
而南泽在苏柏卿归府后也不见得来看望,毕竟人向她讲述那晚他潜入宫中去偷看她的事。
她只得一心想着是不是淡了情分,亦或是有了新欢,总之便是烦恼。
而在秦王阁,一切都在按着赫尧川的计划行事。
“殿下,这是三天里太皇与康帝的书信往来。”
“可有破绽?”赫尧川说道。
“简直滴水不漏。”栢琥棣发出沙哑的声音。
赫尧川一边看着书信一边和栢琥棣说道:“宫宰相那边可打进?”
“很难,宰相府时时不肯换旧人,就算暗中除掉几个,再补上去的也是那边的人。”栢琥棣说道。
“还有什么那边的人?”赫尧川一脸疑惑。
“便是被剿灭的二部遗族……”还没等栢琥棣说完,赫尧川便重重撇下书信讲:“他要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