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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及他们有何动作,响马已至。
弯刀长矛冲杀而来,拓跋泰眼疾手快,竟然一手抓住一只冲锋的长矛。
右手毫不停歇,一刀下去刀与马腿皆残,马上的骑士滚落下来。
拓跋忽大叫着冲上前去,将弯刀对着那人的脖子左砍右砍。
一股鲜血喷出溅了他一脸。
未及拓跋泰转过身来,又一骑舍弃了弯刀从腰间拔出匕首。
他从马上跳跃而下,将拓跋泰脸朝着地按压下去。
匕首欲从后脊刺入,不想如此不好发力的形势,拓跋泰依旧钳制住了他的双手。
看着拓跋泰的处境和满身鲜血的拓跋忽,拓跋离不敢分神,提着弯刀向拓跋泰身上的响马冲去。
凭着原主杀羊的记忆用弯刀在响马的脖子上来回摩擦,剧烈的疼痛让响马想收刀反抗。
但拓跋泰那双强有力的手让他进退不得。
随着空气不再吸入,而鲜血流出,这名矫健的响马就这么让人锯死了。
一波冲锋结束,由于响马们掉头需要时间,终于让拓跋泰有了说话的空当。
他望着两个血淋淋的少年说道:
“上马!”
一波冲锋,使这帮六十人左右的团体折了一多半,只剩下二十来人。
但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拓跋泰扮演的角色,真正见过血的强壮牧民。
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或侄子一一倒地,心中的愤怒以复加,尽皆翻身上马,做好冲锋的姿态。
拓跋离脑子空白的上了马,二世为人,确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场面。
肾上激素使得他浑身燥热,在这寒风刺骨的环境下往外敞了敞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