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邦咝了一声,心里不是滋味。
难道是洛桐出来的时候,全身只有一条裙子值钱,当了裙子买了店里更便宜的裙子穿?
可如果是洛桐身上的裙子落下来的布条,她又怎么会从二楼窗口逃走?
还是说,这里本就是个魔窟,进来变卖二手奢侈品的客人,都有去回?
阿邦觉得喉咙梗塞,呼吸都困难。
他咽了口唾沫,先扒着窗沿往缝隙里一看。
天!里面是个房间,电视里正放着些辣眼睛的画面,床上的被子拱来拱去的。
淫窝?!
那……洛小姐到底有没有被占便宜,吃亏?!
阿邦浑身的怒气蹭蹭直往脑门上窜,他一个蓄力蹬开窗户翻进了屋子。
床上两个人猛的惊起,脸上惊恐万状,一个胖女人用被子箍着自己的要害,旁边一个后背有纹身的男人,慌慌张张穿上裤衩子,正要抽裤子上的皮带做武器。
“你什么人!”胖女人尖声喊着。
“你们把洛桐怎么样了?!”阿邦问。
“她没来过我这里!”女人镇定的说。
阿邦将兜里的瓜子壳往男人脸上一扔,趁男人正胡乱抓着脸,他跳上床夺了男人手里的皮带,将他脖子绕了两圈收住,一边狠道:“那下面的店铺也不是你的吧?那我就做主搞个大酬宾,看中什么单品,给钱就卖?”
一说到这个,老板娘开始急眼,但仍一口咬定:“店是我的,人,我可没见过,你这样平白污人清白,我可要报警了。”
胖女人从床头拿过手机。
阿邦领着男人的脖子,一脚给他踹跪在地上,说:“你报,你男人的命在你手上,报不报随你。”
那裕哥被皮带卡得脸红脖子粗,狠咳了两下,先服软了:“救……救我。”
老板娘是内乱里混出来,什么场面没见过,却没想到刚才还跟自己滚床单的男人是个怂蛋,是个孬种,她目光一凛,根本不顾他死活,按下报警键。
没想到这个动作却刺激了裕哥,裕哥向头野狗似的往前龇着牙,阿邦手一松,裕哥冲上去就夺女人手里的手机:“你疯了吗?!想把自己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