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
他肯定不知道这是什么,他总是这样,对什么都不在乎,即使脱光了衣服,他也只觉得这是羞辱,他不知道这是性。
被脱光了衣服只是觉得羞辱,射出精液只觉得奇怪,被写上字淋上酸奶只觉得脏,被用笔插入肛门只是觉得疼痛。
他不在乎为什么这个同校女生要这么羞辱他,他不在乎这个人曾经给他送过几次早餐被他扔掉,也不在乎这个人是不是给他送过情书,又被别人随手拿走贴在告示栏让大家嘲笑,他并不在乎,他只是觉得疼痛又愤怒。
真是高高在上又单纯啊,陈安微妙的笑了起来。
她很喜欢破坏这种高高在上,也很喜欢污染单纯的东西。
干涩的,紧致的。
几乎法推进的。
会受伤。
但是陈安并不在意,若是爱他才会心软觉得这样的干涩是法进入的隐秘通道,但当只是带着伤害的目的去做这样的性,那就没有法到达的目的地。
像逆流而行,陈安坚定的把笔向他身体里推入,不管他因受伤和捆绑几乎算得上是微弱的挣扎,被绑在背后那双本该拿着笔在考场上考第一的修长的手,努力触碰陈安的手腕像是想把她和那只笔都推出去一样。
但是约莫十一二厘米的笔被推入体内了,只剩下最后两三厘米露在外面。
陈安不再推笔,看着褐色的小缝被撑开变成孔状紧紧包裹着笔杆,一只手扣住他被绑在身后的手腕向上拉,使他整个人更加贴近马桶盖,半边脸直接贴在上面。
“小贱逼。”
啪的一声打在先前打过的地方。
“骚货。”
又是同样的地方,她是断掌,力气大打人也痛。
“欠操的东西。”
“活该被干。”
......
这是不良少女爱说的话,陈安并不喜欢这样带着侮辱性的词,但疑这样的话对人的刺激是很大的,而且此刻她就是这个不良少女。
陈安每拍一下他的屁股,他的全身就猛烈颤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