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看不是十分真切,走近看才发现其楼阁高耸,依湖而建,整体呈玄黑色,后面是大片树林,更为其平添两分神秘色彩。
南君之走上楼梯,到了底层大门处,使劲推了推,丝毫未动,显然是里面落了锁。
但南君之实在好奇的紧,便又使了使劲。
“花奴,你闻到了吗,槐树的味道”南君之问道。
“槐花吗?我闻不太真切”花奴使劲闻了闻,还是没闻出来个所以然。
“这个楼的主人到底是谁?我之前看过汀荒城的地域志,并没有此处的楼,要不我们从楼顶进”南君之跃跃欲试。
“不可”冷不丁的一道男声吓了南君之一跳。
“干嘛呀,吓人一跳”
南君之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更觉得疑惑。
“顾大公子,你怎在此处”南君之看着面前弱不禁风的男子发问。
“吓到您,实在不好意思。问娣娘子安,顾某来此实是有难言之隐”顾鹤说罢看了眼身旁的小厮,小厮得了指令,便屏退远处,去了湖边上等待。
南君之也示意花奴离得远些。
“好了,说吧”
“娣娘子,实不相瞒,此处乃是顾某的娘亲留下的唯一产业,唯一的一点念想,地域志上未曾记载是我交代的,父亲嫌少来此,更不会关注这个小楼,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母亲留下的任何东西。他不配来此处,玷污此处的一切,他不配知道,拥有我母亲的任何东西”
顾鹤悲伤的叙述,因为悲愤让本就病态的肤色染上些许红晕,那双眼睛眼尾泛着病态的红。
南君之盯着顾鹤,看愣了,不自主的说了句
“你眼睛真好看”
倒是让顾鹤哽咽了,弓着腰,手撑在膝盖,不再言语,良久才直起身来
“所以,娣娘子,请您莫要在好奇这个楼了,让它安宁些,让我母亲安宁些”此时的顾鹤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南君之,眼尾泛红,那样的悲伤那样的宁静。
“好,先前是我不知,扰了先母宁静,我不会再来此了,顾公子,再会”
说罢,南君之转头准备离开。
手却被抓住了,那样的冰凉,却又有力。吓得南君之一激灵,一把甩掉。
“疯了你,干嘛呀整这”南君之不解又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