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几个时辰便已过去,雄鸡报晓。洒扫仆人也喧闹了起来。
南君之用过早膳后躺在榻上休养生息,昨日行路不少,她觉得有些许腰疼。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不用看便知道是温雅。
“虞舟,你怎么了”温雅见南君之一脸茫然的躺在榻上,关心的开口问道。
“没事没事,我就是昨天骑马累了”
温雅听了便安了心
“那便好”
“唉?对了,昨日顾志成小儿子的书宴什么时候开的,怎得没人通报我”南君之侧身问温雅。
“昨日我们来了府上一个时辰后,那顾禳便开了书宴。当时我来叫你,却见你与一女子讲话,便就做罢。那女子是何许人”温雅问道
“不知道,是个谎话精”
“那我昨日怎么听见说是瓷州的阴阳妖师,听名字是姊妹堂的”
“笑死了,姊妹堂的两姐妹行医见人皆以素纱遮面,她倒是会钻空子,但是她忽略了一点”
南君之定定的看着窗外枯萎的槐树。眼神晦暗,让人看不透。
“这个顾鹤也真是奇怪,身子骨看着弱不禁风,但是脚步很轻,看着内力不弱,我打了他弟弟,杀了管家他尽然问都不问一声,真奇怪。”南君之想来想去还是不解
“没有什么可疑惑的,很正常其实,昨日我也见到了顾鹤身子骨弱不禁风,听他说箭术也毫不见长,饶是如此也未曾见人服侍其左右,两个儿子,分量高下立见,不关心弟弟也情有可原,自身都难保何况他人”温雅缓缓说来
“那他还请的动姊妹堂的医师,有那个钱吗,这不是破洞百出吗,很难不让人发掘这是个假货啊,哎,温雅你觉得他知不知道这是个假货啊,不知道的话未免太可怜了吧”南君之发问
“君之,你外出求学三年,不就是跟着名医吗,昨日你也见过他,依你之见该如何治疗”
“温雅,其实我跟你说个实话,那三年就跟游玩一样,我其实关于医术半点没学到,多喝热水算吗?”南君之此时难免有些难为情,外出三年确是没学什么,反而吃喝玩乐来了个遍。
“你...”温雅此时真是言以对
“替我保密哦”南君之眨了眨眼,要是让姐姐知道荒废三年,定要唠叨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