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嗯?”墨染声音看似柔柔,可眼神里却有不可违逆的光。
“先生,我想跪一会儿。”陈冰卿微微咬唇,终还是说了出来。
尽管想问一下Ds契约的事,可她又本能的觉得,自己从住进近郊别墅的那一天开始,对于这些不该再去过问,或者说,法再假借brat的势头强行过问。
而应试着去放松自己,去信任墨总,让他……
墨染瞥了她一眼,状似意,招了招手让她爬过来,随意跪在身侧。
陈冰卿利落的跪了下来,一步步手膝交互,爬到他的身侧,规矩的跪在边上。
盘起的头发格外利落,可墨染记得,在别墅的时候她一向喜欢散落着头发的。
“你很喜欢这根素簪吗?”墨染说着,抬手去抚摸她的簪子。
“只是盘起来方便罢了,相比起发圈,它更加不伤发。”陈冰卿语气淡淡。他总是这样,用若其事的口气说着十分日常的话,却是在一人坐一人跪的状态下。
“取下来吧,散着自在些。你若是喜欢工作中盘发,出门再盘就是。”
陈冰卿随手拔掉,将簪子放在墨染的桌角。“听先生的。”
波浪的卷发在她的背后跳跃着,墨染随手撩动,陈冰卿双肩微微起伏。墨染扬唇一笑,还不到时候。
一直到17:00,墨染都没有再动过陈冰卿,就任由她跪在那里。
墨染将小林带来的清河秘密调查看完以后,仍然没有丝毫发现。看来他们果然早有防备,清河已然成为他们的弃子了。
而他却法舍弃,他必须踩着清河的成果方能带着小林和陈冰卿在墨氏集团留下来。
“走了,下班。”
墨染轻轻说道。说罢将文件全部带走,就连陈冰卿那份报告也是。陈冰卿诧异的抬眼:“是哄骗我的吗?先生……是哄骗我吗?”
“哄骗你什么。”墨染起身,将簪子交回她的手中。
陈冰卿又羞又愤,盘起头发跟随着墨染下了电梯,又进了地下停车库,及至上了路,陈冰卿依然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墨染好看的眼镜下藏匿着不易察觉的光,眼角溢出笑来,偏陈冰卿法觉察。
近郊别墅,一言不发的晚餐后,二楼转角。陈冰卿正欲拐弯上三楼。身后沙发上传来墨染的冷冽。
“跪下,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