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换下原来粗布衣裳,他与红叶的身形类似,红叶儿把自己的旧衣裳给了他一套。
十五岁的小哥儿穿着细月布白裙儿,淡紫绸比甲,葱黄儿汗巾子一把束着小细腰儿,像根嫩葱儿般的水灵儿。
“给老爷嫡君请安。”阿喜低着头恭敬福礼后,伺候舒晴方脱袜,裙摆折上去,挽起绸裤裤腿儿,细长的手指有力的按摩着舒晴方酸痛的小腿脚掌。
“阿喜,以后不要称呼主君‘老爷’,叫先生即可。”舒晴方温声叮嘱。
阿喜忙谨顺:“是主子。”
一套动作下来,阿喜都不曾敢抬头看楚江一眼,规矩极好。
楚江也给舒晴方按腰,笑着看舒晴方那副舒服的跟只波斯猫儿似的小样儿,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一口那饱满的脸蛋儿。
“夫君~”舒晴方羞红脸,睁开眼帘歪倒在他怀里。
两人小声嘀咕着说了些亲昵私密的话儿,楚江听了听舒美人孕肚里的动静。
楚江搂着他:“孩子很好,说来,晴儿,家里的人怎么又都叫先生了?从前你不是让他们叫我老爷吗?”
舒晴方为他理了理领口,素手疼惜的抚着楚江喉处的伤痕,眼波软软:“楚郎不是不喜欢旁人这么叫你吗?我也觉得不好听,我夫君乃当世神医,不过二十余岁,风骨鹤清,朗朗如日月之入怀,傀俄若玉山之将崩,‘老爷’一称谓,实是玷污了楚郎,不如先生好。”
楚江被他夸得比心虚,闹了个大红耳朵,噗地笑开拥着他:“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好……”
舒晴方捧着楚江的脸,羞答答地在那下巴略略泛着青色胡茬的位置印下一吻,清甜如水的声音:“楚郎在晴儿心里,眼里,就是最好的。”
楚江拥他入怀,手抱的紧紧,总忍不住想笑。
“你笑什么嘛……不要笑我!”舒晴方娇羞的捶他。
“我高兴!我好高兴!”楚江使劲儿亲了他几口。
两颗心贴着心。
当晚轻缓温柔的亲热后,楚江抱着汗津津的舒晴方去洗澡,夫夫俩睡到半夜,舒晴方忽然醒了。
肚子特别饿,大眼睛流转看看楚江睡的香,舔了舔小嘴儿不忍心叫醒他,刚刚掀开被子想去外间儿唤侍奴做点宵夜来。
不过是些微动静。
楚江立刻惊醒,“噌——”地坐直抱住他:“怎么了怎么了?宝贝?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