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看他低头笑起来的样子,美的他心动怜惜,不管送什么,晴方都是这般欣喜,抱着,轻吻了一下他的头发,又吻一下香腮,还是不够又再一口,只把自己老婆亲的害羞,这才起身去更衣。
舒晴方被亲了几口后,羞答答的抿着小嘴,很不好意思,毕竟侍奴都在屋里,脸颊白里透着绯樱色,也只有和楚江在一起时,他才会这般的高兴。
来到京城里,难免想起从前许多事,血仇未报,筹谋未达,抑郁难平。可是奇异的是,只要楚郎在他身边,他就会忘却所有烦恼。
如果没有那些烦恼该多好。
“晚上咱们包些虾仁儿三鲜饺子吃吧,过两遍冷水,吃着凉快,对,给你买了些蜜饯。”
“好,夫君,韩公公处可还顺利?”
“顺利,他目前得保住我,才能保住他自己,还提醒了我好多事儿。”
楚江把韩棒阴提醒他的有关镇北王府和江阳王府旧年恩怨的事儿一一告诉舒晴方。
舒晴方听后只安抚楚江放宽心,不必过于防范江阳王府。
“说来奇了,你是最谨慎小心不过的人,怎么对江阳王府如此放心?”
“他们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称不上君子,但还算磊落,不会与你过不去,何况,夫君也并非金玉楼的人。”舒晴方起身去外间儿。
“碧桃,你去叫扶风去白鹤楼买些鹅掌鸭信,再买几样招牌菜,红叶儿你去和面,把虾仁儿煮上,一会子我亲自去调馅儿,咱们一块包。”
“说的是。”楚江没什么形象的躺在罗汉榻上,想起今日和段尺素的偶遇。
有如清风明月般做派的人物,看来家风也不是奸邪之流,井水不犯河水吧。
“他们家有皇室血统,其实本该姓朱,为了忠君硬是改姓换祖,其实是深谙韬光养晦之道的,虽说一直内敛低调,但能把封地治理的富饶繁盛,重屯兵力,实是不可小觑其私下野心。”
“呵呵也就是说,表面老实呗。”楚江不屑的轻笑。
舒晴方来到他身边趴入在他怀里,他顺势抱住舒晴方,他们经常这么抱着说话儿。
“到了那位置,也容不得他们没野心,在封地里,他们这些藩王如同土皇帝似的。哪怕不是藩王,嗯,譬如太后所嫡出的大长皇主和韩驸马,他们在梁州封地也是一样的赫赫炎炎,烈火烹油。那淑懿县主被宠的比皇主皇子还要过三分。他们还自矜身份,生怕旁人不知他们是皇室近亲,哼。”舒晴方的声音绵软有力,只是小嘴撅着,很是敬谢不敏的样子。
“你仿佛很讨厌他们?”
“那一家子都轻浮自骄,简直不可一世,从前我年幼时随我哥哥、阿姆入宫请安遇到过两次,那淑懿县主回回都要我们这些世家官员的同龄孩子给他叩拜行全套大礼,我们虽然是官宦出身,到底也不似他一般有封诰在身,且他也算是半个皇室中人,于法不必于情却是不得不拜他,你说说,能不讨厌么?夫君千万小心应付,大不了咱装病不去,啊?不能委屈了我的楚郎~”舒晴方捧着楚江的脸,心疼的道。
“完了,听你这么一说,我真不想去了,但是大太监通风报信儿,八成已经预订我给长皇主和县主看诊了,啊……人生,艰难。”楚江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