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朝逸……你丧尽天良……竟然要你的新欢男妾饿死我?”
“魏朝逸你好狠的心……若不是我舒晴圆……你这狼心狗肺德才之人能当世子在你爹面前露脸?”
“魏郎……圆圆好饿……好冷啊……你下来陪陪圆圆吧?”
魏朝逸自己在屋内乱窜,挥舞着凳子,显然吓得不清,然而不管他走到哪儿都有那‘鬼魂’跟着。
忽然,窗口一个黑影闪入。
魏朝逸后颈被手刀狠决击中,浑身一麻,两眼翻白倒地。
须臾,室内还哪里漆黑绿烛,一切如常。
“晴儿,你没事吧?”
楚江担忧的问,全身湿淋淋的站着,脚边是昏死的魏朝逸。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珠,天知道他怎么摆脱的那难缠的哑巴老姆姆,刚好又瞧见有人把小倌儿从小楼窗子推下来,“噗咚——”小倌入水。
图色害命?这还了得,楚江把哑巴老姆姆赶走,划船过去,把那水里的小倌儿捞上来。
但已经晚了一步,小倌颈椎全碎了,人早死了。
发现是高级雅妓接客的住处,楚江汗毛倒竖,立刻从窗子爬了上去。
跳窗进屋,看到魏小侯爷跟中邪似的挥着凳子乱砸乱打,一眼瞧见碧桃昏倒,楚江立刻出手,趁着魏朝逸发疯,一手刀砍在后颈血涌位处。
“夫君……”舒晴方捂着手臂,站在门边,小心虚的怯怯的望着楚江,乌黑流翡翠波澜的大美眸含泪欲滴,欲语还休。
楚江根本不怪他,反而还很心疼,立刻去关门,把碧桃抱到榻上,对着吓得直抽抽满脸泪痕的奶仁儿,疑惑问舒晴方:“你这牛筋绑着的是谁啊?晴儿,我能不能给他解绳子?”
他现在只想帮舒晴方处理干净。
舒晴方点头。
楚江给奶仁儿解开后,奶仁儿哭着叫了一声“柳主子。”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你去外间休息,今晚的事情守口如瓶,否则,你知道下场。”
“是。”
“你的肩膀怎么了?手臂怎么了?”楚江看舒晴方一直捂着手臂,忙拉住他追问。
舒晴方疼的厉害,眼眶里有强忍的泪水:“没有大碍,不过被魏朝逸反拧了一下子。”
楚江按了按骨节处,脸色阴沉的难看:“脱臼了,我给你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