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二老兄长助我们夫夫能雪耻报仇,功成身退。”楚江默默在心里念道。
“轰隆——”雷雨交加,雨势没有半分减退的样子反而还更大了。
扶风闲得聊:“师父,今儿那书生怎么没来‘要饭’?”
楚江奈:“什么叫‘要饭’?你去送些东西给他,另外再去拴好马,草料都放满了没有?”
“都安置好了,我给他送些点心吧。”扶风爽快的应声。
碧桃和红叶儿看着外头连成珠帘的雨水,天空密布的乌云,雷电交加,碧桃咂舌:“哪儿像白天啊。”
扶风咧嘴笑,拿着一纸包的八珍糕:“倒像是妖怪渡劫的架势。”
红叶吓得缩了脑袋:“扶风哥你别吓唬我们。”
没得一会儿,扶风急匆匆的跑回来:“师父!您快去看看吧!那酸书生气若游丝印堂发黑高烧不退!病倒了!我把脉看过病症异样奇怪!像是鬼脉!”
舒晴方听了也觉得严重:“夫君,快去和扶风瞧瞧去吧。”
楚江点头,脚还没跨出一步呢,寻思一回收回脚步:“晴儿,我不能离开你。”
舒晴方腼腆莞尔:“虞棋,赵伯,你们去吧人抬到这儿,让老爷给他瞧瞧。”
“是。”
人抬回来,极沉,虞棋和赵伯两个人年纪虽大却也是做力气活的,累的气喘吁吁。
楚江半跪在地,弯腰,扒开许温良的眼皮。
气若游丝,脉象飘忽游荡,心脉紊乱不定,而印堂浓重的乌黑色,在白面书生的脸上异常扎眼,浑身忽而滚烫忽而冰冷,丹田却阴寒嗖嗖的。
“的确是鬼脉鬼病,你小子有些长进,这种疑难杂症也能看一二了。”楚江夸赞扶风。
扶风乐的合不拢嘴,尾巴要翘到天上,挠了挠后脑勺:“是师父和师姆调教的好,扶风可是您们唯一的入室大弟子啊!”
舒晴方嫣然含笑:“嘴是吃了蜜,这般油嘴甜腻,日后可得找个可人儿,好好的管管你这小子。”
扶风连连摇头:“不不不,师姆,扶风小子有更大的追求。”
楚江取出随身携带的金针,又命扶风取来一些丹参地黄丸,捏着许温良的下巴,叫扶风把许温良的舌头拽出来一部分,而他自己则用金针对准许温良的舌底宫便是一针。
“唔……”囫囵不清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