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窗前的妆台前站着,我给你涂些药膏再换一次。”楚江使劲儿晃了晃疼痛的脑袋,指着窗边冷硬命令道。
舒晴方看楚江这副阴沉不适的神色,乖觉的走至妆台前,见窗户开着一道缝隙,虽然是对着后花园,但万一被过路的园丁佣人看到了还是不好,他要关上时,背后又响起男人的声音。
“不用关,散散屋里的味。”
瞬间,美人扣着窗户的素白纤手顿住,慢慢的放下,靓丽的黑翡眼瞳蒙上一层厚厚的泪雾,瘪着彤色莹润的小唇,几欲落泪。
三年来,楚江连大声都不曾对他大声一句,更不用说现在这副冰冷愚弄的态度,弄的舒晴方一阵阵伤心难过,只是这份受伤难过他是不敢表现出来的。
他也心虚,他本就“配不上”楚江,他藏着对楚江种种不能见光的私心,如今周琅的事情,更是令他难堪痛苦。
他也不知,楚江究竟是吃醋不悦,还是生气他的不洁和周琅的威胁令楚江蒙耻……
舒晴方的婉转温顺,让楚江稍稍熄灭了醋火,随后拿着一盒江南内贡的润滑脂膏朝舒晴方走来。
楚江了解舒晴方,对外虽然是温柔有礼实际却是很强势端方的,就像他的名字一样,晴方,晴方,西天凌碧湖内一块稀世绝美的晴水绿翡翠,澄澈、洁净、清艳、鲜丽,虽然看着极端温柔脆弱需要被人好好呵护爱惜,实际真正了解的人才知道,此佳人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能这样对他这个夫君,已经是十分难得了,依照楚江的了解,大美人应会撒娇闹别扭要他哄哄的。
“嘤唔……嗯哼……”美人发出诱人的嘤咛声,臀部被揉摸的紧缩肉瓣。
“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舒晴方回眸泪波粼粼娇弱动人的看着男人宽衣解带,露出那紫红火杵般的粗长肉棒,饱满阳刚的龟头儿马眼儿冒出好些白浊浓精。
楚江的大手探进舒晴方腿缝里亵玩揉弄了几下玉丸,捏着美人的腰,阳茎龟头在菊穴儿周绕了绕,满当当的顶肏进去,“咕叽滋滋滋——”瞬间,舒晴方紧闭上美瞳,脸颊绯红如涂了桃花胭脂般色气,两腿发软,一手撑住窗台,小腹前挺,一手捂着嘴,哭哼着射出花精。
浅淡色花精一滩在地板上。
楚江拉起舒晴方的腰,快速律动抽干。
“啪啪啪……啪啪啪……”
“啊唔……哼哼……”舒晴方惊慌的左顾右盼,他生怕有人经过,捂着嘴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楚江动作更放肆更狠了,粗重的肏干撞击着那波浪水桃臀儿,自后抱住美人细腰,亲着美人的耳尖儿,火热的呼吸喷洒在美人耳边,颈子边儿:“看你吓的……你我名正言顺的、夫夫、就算看见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还想琵琶别抱吗?”
“啊、嗯嘤~嘤嘤嗯啊~不~夫君~嗯嘤嘤嘤~呜呜~”舒晴方想摇头否认自己绝不可能琵琶别抱,自己最爱你,可楚江疼爱的力道专挑他深处敏感那一点撞碾摩擦,讨伐的他完全没了力气说完整话,呻吟娇喘,神智半昏聩,被撞击的站不稳的扶住窗框,头顶灵魂都要荡漾出去了,浑身爽利快活酥麻便通到每一根儿头发丝儿。
整个人除了赤裸的下半身,上半身的衣裳也挂在了手肘处,半褪未褪,石榴色鸳鸯戏水的缎面儿饱腹小衣浓艳艳的乱丢在梳妆台上。
如同风雨中摇曳的琼枝柳条儿,几乎“支离破碎”,趴在窗框前,塌着腰,撅着屁股,裸着下体被男人干着,菊穴儿还连连淫荡的喷水高潮数次。
但脑子里又乱哄哄的冒出“报恩”一词,舒晴方这样温驯柔顺,只怕也是因为报恩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