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被大美人蹂躏的心脏一阵阵悸疼,被俯视着更换了衣裳。
还是第一次穿大红新郎袍服,感觉怪怪的,莫名其妙的脸热。
听从自家小夫郎的吩咐,抱着箱子抬去他们的卧房,试穿新衣。
非常合身,量身定做的一般。
衬的楚江一表人才,潇洒飘逸,光风霁月。
能把大红色穿的这么出脱淡然,也只有楚江做得到了。
舒晴方也换上了霞帔衫裙,长发垂肩只用一根红绸发带编发束尾,耳上一对儿白月琉璃耳坠,清妩明艳,澄秀瑰丽。
“一对金童玉子呀~夫君说对不对?”舒晴方牵着楚江的手,欢喜地对着穿衣镜子照。
楚江根本没想到舒晴方会这么开心,早知如此,去年他就应该求婚。
“对,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楚江专注的看着舒晴方的眼睛。
他想,世间再没有比这双眼睛还干净漂亮的了。
距离成亲礼还有半个月,加之他们夫夫要在京城安宅,一切准备的时间都紧张忙碌,楚江放开手让舒晴方安排,但他只要休息就和舒晴方一起筹办,然而舒晴方却事事顾虑的周到周全,非是等楚江开口,他再补足一两点或者修整,夫夫俩比契合。
三日里,粮库小吏当真是卖力,一大清早还没开张呢,他就跑来,给楚江送了一小木匣子满满当当的足有五六十只未长毛儿的耗崽子,粉嘟嘟的,没长毛儿,看起来也不是很恶心,“吱吱吱……”的发出微弱叫唤,眼看着要被初春的寒冷冻得半死不活。
“楚先生,您瞧瞧,我这三天可是翻遍了粮库被堵死的老鼠洞,还找了老鼠洞,昨个一夜没睡就在库房里歇着,听老鼠洞动静了,吱哇乱叫,母耗子下崽儿立刻就抓了,旁的十来只我不敢说过没过三天,就这一大窝,昨个夜里下出来的,先送来这些,等我再找着了,再给您送来。”
扶风嫌弃的皱鼻子:“师父……”
“好,我还需要更多,有劳您了范小吏。”
“客气客气!”
楚江很满意,又给了小吏五两银子,眼神过去,扶风只得抱走木箱子收下。
小吏走后,楚江立刻去后堂制作鼠脂油,鼠崽子死了可就糟糕了。
“师父,这东西入药谁用啊……”扶风有点想吐,迅速给楚江准备制药给物。
他看着楚江把一只用的漆黑老旧的大药罐架上炭炉烧开水搭好蒸笼,把老鼠幼崽用陈年的美酒浸泡醉了放入蒸笼里,小火慢蒸,活体,醉蒸,老鼠幼崽感觉不到痛苦,可以说是不知不觉中舒服的死去。
一股好闻的蒸嫩肉丸子的味从药罐子里传出,竟然带了一点点说不清的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