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了,他也没有丝毫的懊悔和愧疚,毕竟见不得光的手段也是有利用价值。
舒晴方摸不透楚江的想法,有点小委屈,拿着账册往边上疏离的走了两步,合上册子:“今年才年初,若夫君不满意,晴儿还会再接再厉,待到年中夫君再瞧瞧。”
大美人孤单单的站在柜台前,亭亭玉立,委屈难过还硬是隐忍的小模样,半敛着眼,眼睫毛密密卷卷长长下湿湿粼粼的,要哭不哭的。
还是他太没用了,若他还是舒家金尊玉贵的嫡出二公子,三年怎么可能只赚十万。
楚江忙凑过去自后拥住了舒晴方,急急道:“不是不满意啊!晴儿你误会了,我是震惊的,我以为最多两三万罢了,结果……晴儿你怎么能积攒这么多钱?还能买那么多的宅子和土地?你的管家理财能力着实令我心虚汗颜,你莫不是平素都节俭着苛待着你自己儿?”
舒晴方听的偷笑:“不要谈这个了,夫君只说,问积蓄要做什么?”
楚江脸靠近贴着大美人的脸蛋:“不做什么,问问而已。”
“夫君是想要开分号吗?”舒晴方眨眨眼,甜蜜的靠着男人火热的胸膛。
“不开,太累了,一个都忙不过来。”
次日,楚江和舒晴方一大早早起,只因楚江想吃手擀面了,舒晴方下厨,楚江打下手,夫夫二人边做饭边商量着请帖的人选和吉利词儿,那边赵伯进来通报:“老爷、镇北王府的孙长史求见您。”
舒晴方眉心微蹙,这回怎么求见的不是他,而是楚郎呢?自家楚郎还饿着呢:“打发他走便是了,还不到开门营业的时辰,他若愿意等,就让他等便是,不愿意等,随他如何。”
赵伯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是。”
楚江也觉得奇怪,摘下粗麻围布,舒晴方端着一小铜盆的热水,他边洗手上的白面边纳闷:“平日镇北王府来都是走后院门或者偏门,多是来求见你的,今儿怎么见我了?”
“……”舒晴方静默不言语,认认真真的擀面条:“夫君快去快回,面干了口感会差很多。”
楚江从不问他究竟和金玉楼有什么交易,从来都不问,他也不想说。
他唯独不愿楚江知道他舒晴方已经成了心机叵测的人。
二出待客厅,孙长史高坐堂上,楚江坐在下席。
“楚先生好,这么早来打扰还希望先生不要见怪。”孙长史被楚江让进了贵宾太师椅,不客气的坐下,嘴上说‘叨扰’,脸上倒是一副“大爷我叨扰你是你的福分”。
扶风端着茶努着嘴白了一眼孙长史,放下铁观音走了。
心疼的叽叽歪歪:“极品铁观音了,白瞎了喂狗了……”
那孙长史的脸色变得很好看:“你这小徒怎可如此——”
“长史大人今儿定然有正经急事才来找在下,不要耽搁了。”楚江打断他的抱怨和装腔作势,淡漠稀松的道。
孙长史面露得意,嫌弃的瞥了一眼楚江:“楚先生名气来头大,可惜地方不过尔尔,本官来,主要是受王爷和老王爷所托,请您出诊,给我们王府的新晋姜贵君安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