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有歧义,楚江听着不对劲,莫名脸红心跳的,拉他入座:“午睡恐怕不行了,来,饭菜该冷了,我们吃吧。”
小学徒们表面见怪不怪,其实后背都酥了一半儿,而那几个小哥儿帮工也都红了脸儿,唯有扶风和碧桃一脸习以为常。
楚江吃着美味的饭食,眼睛余光却总是忍不住往身边舒晴方飘。
三年了,曾经的小美人胚子就足够耀眼秀丽了,谁能想到如今竟然出脱成倾国倾城形容都不够的绝世大美人。
原来舒晴方还在前台管账算账,但越来越漂亮,如同花朵吸引蜜蜂似的,惹来好些浪荡子和流氓,舒晴方索性就不去了,而是专心致志的为楚江料理内务和备考。
如今,楚江去年才考下了秀才功名,而舒晴方十六岁就考取了举人功名,再往上考舒晴方却不考了,一心一意的打理医馆内外事务,也不怎么抛头露面,如同只属于楚神医一人的娇滴滴的贤惠小夫郎。
就连煲的黑鱼盅儿,也把鱼骨去掉,生怕楚江吃的有半点不顺意。
“楚郎,慢慢喝,别烫着了。”舒晴方身量高挑纤细淡雅,亭亭玉立如细玉兰,执着公筷给楚江布菜,贤惠柔顺。
楚江没法子了,随他去了,自从舒晴方痊愈后,他被伺候的也习惯了。极少情况下,舒晴方不伺候他,他还真有点不习惯。
大快朵颐,一连喝了两碗鲜美的鱼羹,捧着饭碗大口大口的吃。
舒晴方美瞳秋波潋滟的望着他,放下公筷为他轻轻按摩僵疼的颈肩。
他力气小,手指细细长长,还柔柔摩挲般的按着,弄的楚江欲火和饿火不上不下,简直是甜蜜的折磨,却始终法说出拒绝的话,舒晴方这么靠近他,那一阵阵的香气就令楚江心猿意马了。
突然,舒晴方手的动作一顿,眼睛望着楚江空空如也的手腕。
自己编的手绳呢?已经丢过三次了,又丢了么?
舒晴方心尖颤栗,看着自己手腕上的精巧的穿着红豆的五彩编绳,眼珠蒙上水雾汽,委屈幽怨的发抖低头,没说什么。
自己也不是正经夫郎,哪里能要求楚郎那般多呢?
他的身子已经全都好了,但他们还没有……圆房。
其实他的年纪早该出嫁了,之前也有过两次二人情动的时候,但都没有继续下去。
舒晴方这边情思幽幽,楚江却稀里糊涂的把酒当水对瓶喝了。
望着楚江喝酒嘴角溢出的酒水,舒晴方敛眸,盖住眼底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