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给舒晴方按摩双手,再处理后穴儿的养护疗治。
白日里,舒晴方就不那么害怕紧张了,乖巧的趴在榻上翘起屁股,感觉异物缓缓插入紧致细嫩的穴儿里。
“疼吗?”楚江两手全是润滑脂膏和药油,有些不忍的看着那蜜雏菊被撑开露出嫩红的花心儿,不知怎地,有种血腥的凄美淫艳。
“不痛的。”像是滑溜溜又疙疙瘩瘩的东西钻进来,舒晴方觉得怪怪的,并没有想象中难以接受。
木头进入体内的感觉很鲜明。
“只能做特制的椅子了,但我建议还是不要走动,趴着,趴三日,每天用足七个时辰,我就给你换一次。”
舒晴方对此习惯了,撵他走:“趴多久都不打紧,楚大哥,你去忙吧。”
楚江给他臀上盖好小被子,拿来厚厚一沓簇新书本:“我怕你闲着聊,又去买了好些杂书。”
“很贵的,楚大哥退回去吧。”舒晴方立刻心疼了。
这样的杂家经典书籍一本都要好几百钱。
“买都买了,哪有退的道理,只是一样,眼睛累了立刻闭目养神半个时辰,你现在不能费神。”楚江说罢,又推过来一张高几,上头小炉儿热着紫砂茶壶、瓷瓮里热着桂花糕、枣泥糯蜜包儿、红豆糕等几样点心,什锦坚果盒。
“有热的牛乳茶、点心,伸手就能够得到,你也不要太宠着那两个小侍奴了,每个月我也给他们工钱的。”楚江安顿好后,出去了。
舒晴方心里暖和的眼前一片水泽,心爱之人与他贴心贴的如此,他再不求别的。
“红杏儿,你比我年长一岁,今年十五了吧?”红杏一进门,舒晴方就把他叫到跟前来,微笑着柔声问。
红杏脸热:“公子,您怎么这样问奴?奴这辈子都要跟着公子。”
舒晴方心底冷笑,面色淡淡的:“你从前被我阿姆当做半个小主子似的疼爱,其实,在我心里,你和我同阿姆生的亲哥哥只差了一截,小哥儿十六岁出嫁,你过了这年末,你就满十六岁生辰了,我寻思,你日后就在外间候着,不用伺候我跟前的事儿,好好给你自个儿做嫁妆才是正经。”
红杏跪下,哽噎扑在舒晴方床榻下的脚踏儿上:“公子,奴绝不离开公子。”
看他这副做作的模样,舒晴方心里厌烦,好生安慰几句,把他劝和出去了。
突然听见外头喧闹,像是许多人一起进来了,间夹杂着重重的兵靴踏步声。
碧桃却从外头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公子!好多官兵闯进门儿来了!还有那个世子爷!还有个脸上有刀疤的,凶巴巴的大官儿!”
舒晴方脸色一白:“红杏,你出去打探一下情况,碧桃,你把门关严实,从内插上锁,我们不要出去。”
红杏一听金玉楼来了,立刻放下手头儿拿起来的针线:“是!奴儿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