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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难受,可月重轮更难受。
他本想去尿个尿,可还在朦胧中就被王二压在床上把自己给弄硬了。
除非他射出来,不然是别想尿了。
可这会王二又牵着月重轮的双手不再动弹,还不断撩拨尿意强烈的男人。
他亲吻着男人的喉结,轻轻地啃咬使男人动弹不得。
男人最清楚男人。
月重轮的膀胱涨得发酸,细密的薄汗布满额间。
然而身上的人带来的短暂欢愉戛然而止,只剩下尿不出来的痛。
“啵”的一声,性器离开了肉穴,王二从月重轮的身上下来了。他披了件衣服,随意系了根腰带,手一挥油灯便燎起了绿色火焰,又立即转成了正常的昏黄色。
月重轮借着光线看清了王二正往屋外走,坐起来问他:“你去哪儿?”
王二头也没回:“关你屁事。”说完就关上了门,留下月重轮一个人在屋里待着。
外面朗月星稀,月色大好。
他就站在院里听着狼犬长啸。
约摸半个时辰,王二洗过了澡、忙完了活儿,想着月重轮怎么也该自己处理完了才回屋。
可是刚回到屋子,那昏暗的油灯已经就灭了。
他摸黑寻着床上多出来的被子,想从这儿跑路。可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他一把就被人拽了过去,被压在床铺上动弹不得。
“你怎么还没走!?”王二受不住连续两次的惊吓,心脏的位置砰砰砰的声音跳进了脑海。
月重轮不仅声音是颤抖的,就连喘息也是颤抖的:“阿为哥,我等你等的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