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得顺着这小子来,便立即用压低声音的嗓音尖叫起来:“你……你身下的阳物!呃、呃啊……你身下的阳物……太、太大了!”
但是月重轮却用为难的声音说道:“阳物?阳物是什么?”
王二知道这臭小子是故意的,索性含着怒意自暴自弃地解释:“我说你鸡巴大!别顶了!”他推搡着月重轮的肩。
也不知道窑子里那些任人操屁股的小倌怎么会觉得舒服,王二现在不仅一点快感都没有,还觉得自己就要被插死了。如果这时候月重轮再问他鸡巴是什么,王二打算直接把他的鸡巴夹断。
然而这时,月重轮喘息的声音变得更加急促,肏穴时拍打肉臀的声音也更加响亮。论王二再说什么也都管不住这根鸡巴疯狂的抽插,只能被一下下的肏出可怜的声音。
再次被喷射而出的精液灌溉,王二觉得自己迷迷糊糊得发困,管不了其他的直接睡了过去。他睡眠不好不坏,但有什么动静就会醒。可现在王二倒是懒得顾及这不知姓名的人在自己身上做着那些腌臜事儿,眼睛一闭直接昏在床上,再不管其他。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那人早就不知踪影了。枕头边上倒是留下了两锭银子。
到底还是不知道这人叫什么。
也不知道现在这事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好在因为造鼎丹的作用他浑身上下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屁股那里还隐隐有着不适感。
他在床上赖了好一会才酸着身子起床,起身时还没被吸收干净的精液从后面一股股的流出,害得他又夹着屁股狼狈地收拾起来。
他现在极其被动。
王二在月重轮的身上早就下了蛊,但是对方尽管失去了修为却仍然内力深厚,想要悄摸做些小动作还是困难,只能放个尚未成熟的蛊种提放着一二,给自己留个后手。况且自己现在一时半会儿还离不得他,只能愁眉苦脸坐在柜台前头挂着相酝气。
一连过了几天,王二也不见那人的身影,他心里面暗自咒着这人最好是被仇家找上门灭了口,等他死了他也好想办法光明正大的想法子给自己化鼎。
毕竟他也听说过,炉鼎身上是有味儿的,如果哪天他要是跑了,这人迟早能用他的狗鼻子顺着味儿追过来。
王二边琢磨着边抱着酒坛子去了后院,刚往酒窖的方向走,一刹那就觉得不对劲儿,于是便往歪脖子树下练琴的闺女那看。
好家伙,月重轮正给她闺女手把手练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