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他感受到月重轮箍住了他的腰,又压住了他的腿,联想到了之前在暖池边的那次,心里面慌得要死,可表面上他却强装镇定。
月重轮听罢确实放开了他,不过转而一屁股坐到了王二的腰上,右腿搭上了左腿,倒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不过王二是再起不来身了。
“王为。”
月重轮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
王二默不作声,缓了片刻才仰起脖子问他:“你怎从哪知道的?”
王为是王二从未同别人提起的名字。
“你女儿的琴谱上面写着的。”月重轮从王二的裤子里掏出了被自己掐萎的东西,玩味似地用手把玩着王二身下的性器,“小姑娘是个话匣子,尽管很聪明也很有戒备心……”他对着王二性器的顶端轻轻弹了一下,“但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绕个弯一问便什么都知道了。”
王二被玩弄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将口中的暧昧叫了出来,声音不大,但是月重轮觉得心痒。他抓住月重轮不安分的手,声音不稳地说道:“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嗯……”月重轮从怀里掏出了一罐润滑用的脂膏,扣了一大块,“等操完你,我会告诉你的。”
……他在说什么屁话?
王二懵在那,一时反应不过来,以为是自己听了。但就在月重轮扒下他的裤子用沾着脂膏的手指触碰到身下的穴口时,他猛的一下凭借本能强行翻身,可是身子却被月重轮压着死死动弹不得。王二没想到月重轮纤细的身形下重量与力道十足,只能着急地小声叫嚷:“不行……!你放开我!别碰我!”
“你又不是窑子里的男娼,后面不做好润滑可就要和上次一样血肉模糊了。”月重轮将带着脂膏的手指探进了王二的后穴,又故作怜惜地说,“那样我会舍不得的。”
“放你娘的狗屁,我看你就是疯了!好端端的给我下淫毒不说,还这么……”王二突然反应过来,也是被气糊涂了,他要是被下了淫毒,抱着命根子撸一发射出来就行了,反正再毒也毒不着他。可他这身体的反应,王二怎么觉着都不像是寻常的淫毒,要是性淫的蛊虫他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然而他刚骂完,穴里面就一阵吃痛。他忘了自己的屁眼子还在男人手里面做人质呢!
月重轮被他这一骂,本就被紧缩的后穴绞痛的手指狠狠地在里面抠挖,又接连粗暴地往里面伸。他这报复心倒是极重,却声音好听地在王二身上说:“话别说这么难听。”他探寻着王二穴内的深处,感受着他肠内的温暖:“你说过只要我能找到拿回修为的法子,就随便我。”他好像探寻到了王二那块栗子状的软肉,触碰时王二明显把脸往被子里埋,死死不出声。月重轮也不管,用手指在那上面变着法地打圈轻抚,就像是用羽毛搔着王二的心。王二的屁股不适应这番动作,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难受:“我是说过,可你这……现在又算是什么说法!”月重轮随后便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慢慢扩张着那身下的小穴,时不时地擦过王二那块胀热的软肉。王二每次被触碰到那个地方,都有一种隐秘的不适感,他想躲却被压着动弹不得。而后,他又将手指抽了出去,那穴口却紧实地咬着他的手指。
他再次挖了一大块脂膏,填入了王二的后穴。“你后面怎么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