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的确拿着壶酒眉眼弯弯在那油嘴滑舌,可这实际上就是生意人陪个笑脸多赚点小钱,再正常不过了。但月重轮认为,自己的修为还在他那,他这样到处和别人勾三搭四,带着四级地修为到处跑算什么?
于是月重轮为了让王二来自己这儿,便坐在屋里头的位置上不停找茬给他添麻烦。虽然这么做有些幼稚,但是对王二用简直屡试不爽。王二为了离他远点特意让药人过去忙活,可就算这样他心里面也烦。他勉强对客人还陪着笑脸,可心里那股子火已经挂脸了。
再到这边,王二不敢看月重轮的脸,就连那天晚上控制药人打架眼神都是闪躲的。因为那张脸太漂亮了,乍看上去妖冶艳丽的脸上一眼就能看到属于男人的英气,他那副阴柔的气质把脸蛋又衬得极好。王二哪怕多看一下,他自己的脸都要红到脖子根了——一半是羞得,看到他生的那样漂亮便不知怎的紧张起来,再加上他们之间在暖池里做过的那档子事,王二心底里直害臊;另一半是气的,虽说是因为自己身上的帝王蛊害得自己被他强上,但是他不知道啊!要不是他先奸后杀,他的修为哪至于到自己身上?况且还说什么要把修为还给他,哪儿有那么理直气壮的!拿女儿威胁他完事又敢死皮赖脸在这儿折腾!
“哎,你怎么今天脸色不太好啊。”蔡虎穿着他新做的衣裳迈步走进了门,不忘特意秀出他一身绫罗绸缎。蔡虎进门就瞅见了王二,以及王二身边的月重轮。
不如说,每个在这儿吃酒的人都偷摸瞅着月重轮那副绝美姿色,更有人特地为看他一眼来这一壶壶地喝起酒来待着不走。
这对王二来说是个好事儿,生意好比什么都强。
“还行,客人太多有点累。”王二也不能说因为这里有个来找茬的。
蔡虎环视一周,没看到王月出的身影,便寒暄道:“你女儿呢?”
“后面练琴呢。”这话不假,但王二主要是怕月重轮对王月出做出什么事情,便索性哄女儿练琴去了。
“不,小孩子就该趁这会多学学。”蔡虎接着话,又把王二拉到一边,两人在墙角背着人交头接耳。
月重轮眯着眼看着两个人就这么贴的极近。
“当真有这种好事?”王二环抱着胳膊,手摸着自己下巴上的胡茬琢磨着。
“你嫂子的话还能有假?”蔡虎用手拍了下王二的后背,“还不是因为你的方子好使,你嫂子这两天心情好,谈成了个大单!八月十五,我那的酒席让你们这供酒。”
“不对啊?”王二后知后觉,“这方圆百里就我这儿一家酒肆,荒郊野岭的不找我找谁去!”
“这不是他们觉得自己的酒名贵,非要自己运来。我们好说歹说才愿意用咱们这里的酒!”蔡虎得意洋洋地说,“要是谈成了咱们可得五五分账!”
“在这等着我呢?”王二心里面觉得这生意人精到家了,“看在嫂子的面子上,给你两成。”
“三成,我好不容易给你拉的活!”蔡虎眼睛瞪得提溜圆。
“也罢。”王二耸了耸肩,“但这三成还不是你背着嫂子攒的私房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