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窄臀细腰的,格外好看勾人,尤其是那一身细嫩的皮肉遍布吻痕,像是我的所有物一般令人满足。
他将长发用发带绑住任意地搭在左肩,少年的身子一览遗。
我搭靠在池岸边细看美人沐浴,一时间真想手边有一壶好酒供我慢品。
也不知是这水温恰好,还是纵欲后暂时忘却前事的惬意舒松,我便渐渐困了过去,倒是一夜梦。
在这修养了两日,我整理了思绪后便正式归了朝堂,许多同僚前来过问我病况如何,我皆一一道谢后,还被曹皇后召去了,又陪她与她侄女阮姝慈周旋一番,这才趁着曹皇后的嫡子来时掐着点告退。
出宫门后,顾塬岷正坐自己马车内在宫门前等着我。
我命车夫与顾塬岷马车同行,掀帘去看,他打量我一番,许是见我气色不便神色放松了些,隔着车窗朝我轻轻颔首。
“倒是休养得不,不似大病初愈。”
“有劳挂心了。这病来得凶急,也是多亏了藏羽悉心照看了。”
我正诚恳地说着,便见顾塬岷面上神色难喻,瞧着我欲言又止。
“……怎了?”
“你与后生亲近是好事,但与相府亲近……且不说这几日你病了是在桓学正的别院里静养着,只是桓学正不让任何人前去叨扰,即便是我亦拦在了门外。”他顿了顿,颇为晦涩地瞧着我道,“京中流传你与桓学正实在亲近,关系非同小可……桓相听闻了亦是准备叫人去苏府提亲,这几日桓夫人应是叫人去合了八字的。”
我沉思一会儿,最后只得轻轻一叹,心知该来的还是来了。
“罢了,既是如此,我也该是时候成婚了。”
顾塬岷听罢,怔了怔:“你便是成婚,又要与何人成婚?”
“自然是,千里寻夫的娇妻了。”
顾塬岷模样古怪,碎念道:“又是那个馊主意,你便不能寻个知情知心的么?”
我笑了笑不言语,许是他寻到了个知情知心的,便也希望我同他一样。
只是我本该有的,却阴差阳的失了。
与顾塬岷又闲谈两句便归府了,回府时半路上冲出来个“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