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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静默之际,馥沉伸手抱紧了我脖颈,衣裳随他动作滑落,露出一身红痕,惹得门口的人更是气息低沉。
“……先生。”
我听那暗哑低切的声音,分明不过一声低唤,却只觉喉中一鲠,就好似我背叛了情人与他人苟且被捉奸在床讨要一个说法一般,令人刺挠糟心。
我撇开眼来,拍了拍馥沉的腰,示意他松开将衣裳穿好。
馥沉不情不愿,松开我脖颈背过身子整理衣裳,和下身的黏腻,嘴里碎碎叨叨。
“臭阿晏,说了不要了还弄得人家都湿了,真坏。”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屋内都能听见。
“……”
我正要着好衣裳,沧?将门一合,上前来拉住我的手,从怀里掏出一块方巾细细的为我擦手,垂首说道:“先生衣裳既然脏了,便唤人拿新的衣裳来。”
一旁正着衣的馥沉眼刀子飞了过来,衣裳也不继续穿了,撩了撩披散的发,展露那玉颈上的吻痕道:“是该换身衣裳,不然我这脖子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办呀。”
拉着我的手一紧,只是执着的盯着我,语气却是僵硬冰冷。
“叶郎君既是身体不适,那便早些回府吧。”
“唔~确实身子不便,也不知阿晏哥哥何时送我回府。”
“倒也不必劳烦先生了,马车就在宫门外恭候多时了。”
气氛一时冷凝下来,我略显头疼地将冷冷对视的两人隔开来。
“既是如此,馥呃……灵如先行回府,晚些我也会辞晏的。”
馥沉哀怨的刀了我一眼,撒气似的扯了扯衣裳,跳下了桌案将衣裳都着好后,拉过我在我唇上咬了一口。
“哼,就知晓欺负我,改日再寻你算账。”
说罢出门去叫随身的侍从拿来斗篷,掩了晃人的身姿,最后瞧了我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避开旁人离去。
房内仅剩我二人,安静得令人不知所措,尤其是那双灼人的眼,很是刺挠。